我想闲着也是闲着,倒很乐意和这位做派利落的敏敏格格谈天。并且看她好似有甚么苦衷,欲言又止的,若和十三阿哥有干系,倒是不能不过问,遂两人结伴闲逛起来。
我听后,心中必然,忙又死死得用手扣住马。他不断得叫着我的名字:“若曦,若曦……”一遍又一遍,沉重而有力,让我晓得他一向在我身边,我惊惧惊骇的心因为这一声声的若曦,安宁了下来,晓得他必定不会让我有事情的。心中既萌发了但愿,手上仿佛也又有了力量。
我一笑没有搭腔。她问道:“你骑得好吗?”
等我两只手都抱着马脖子后,他缓缓地收住缰绳,马渐渐立定了。我还将来的及伸开眼睛,就感受一双手把我从顿时抱了下来,我四肢发软,站立不住,只能依托在他怀里。
康熙点点头,又问道:“朕记得你当日求朕准你学马,学会了吗?”我回道:“勉强算是会一点了。”
我忙躬身说道:“皇上既然想,奴婢明日就预备。”
他用马鞭勾住了我的马缰绳,开端渐渐勒缰绳,对我说:“若曦,先放开一只手,揽住马脖子。”
我笑着说道:“这话你可问错了,你应当问我,你会不会骑?”
而大师在康熙面前还要歌舞升平的演戏,氛围很有些诡异,康熙早已发觉,却只做不知。我想,不错,这才是好体例,可贵胡涂。
马一面疾走,一面拱着身子,试图把我摔下来。我感觉我已经对峙不住了,鬃毛越来越滑溜,手在渐渐滑开,心想道,莫非我穿越时空回到当代,只是为了落马而死?正在绝望地想着,耳边一个熟谙的声音:“若曦,再对峙一会。”
我不肯坏了康熙的兴趣,忙露一脸雀跃之色,欢畅地大声回道:“谢皇上。”
我笑问道:“格格如何没有去骑马呢?”
一方面,八阿哥胤禩虽在一废太子后因为结党营私遭到怒斥,却仍然是太子之位最有力的合作者,与八阿哥暗里交好的大臣常有关于太子德行有失检点的折子上奏,而朝中重臣如李光地等,一向都不认同胤礽,以为其才德不能服众,以是全都站在了一贯在朝中有“八贤王”之称的八阿哥胤禩一方。而八阿哥胤禩不但与同宗贵胄靠近,在江南文人中亦有极好的口碑。他的侍读何焯是闻名的学者、藏书家、书法家,曾经就学于钱谦益、方苞等人,在江南文人中很有影响力,常常代八阿哥在江南搜购册本,礼待士人。乃至于江南读书人都赞誉八阿哥“实为贤王”。
她拍拍胸口,说道:“吓我一跳,你如何就松了缰绳呢?”
我心中一叹,想着让军士教,大抵都是象尼满那样对付我,目标不是教会我骑马,而是千万不要让我有甚么不测,不如不学。除非能象四阿哥那样,不顾虑我的身份,只是教我,不由想起他教我骑马时的当真专注,想到这里,猛地一惊,我如何脑筋里竟然会记得这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竟一丝不落。赶快岔高兴神,强笑道:“这两日有些乏,等歇息好了,就学。”
一日,康熙骑马返来,与各位阿哥大臣闲谈,我恰好出来奉茶。康熙喝了一口茶后,俄然笑说道:“朕有些记念你客岁行围时做的冰镇果汁。”看着太子续说道:“朕还记得当时给朕的是菊花,给胤礽的是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