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八阿哥问道:“你见过十四弟了?”
只感觉这路如何就那么长呢?脸上已经快撑不住了,却仍然未到。
我正想让他们叫李福出来答话,李福却已经出来了,说道:“女人请进。”
八阿哥笑说道:“再好的药也要时候才气见效。”
八阿哥笑叹道:“他可真是豁出去了,也不怕轰动皇阿玛,不过来得恰好,帮我做个见证。”
宝柱愣在本地。八阿哥肃声问道:“听明白了吗?”
八阿哥浅笑地看着宝柱,说道:“今主要委曲一下你了,听好了。”
八阿哥叮咛李福:“泡杯热茶,记得要滚烫的。”李福应了声,快速而去。我仍然暗自揣摩着,八阿哥却坐直了身子,说道:“帮我拿一下衣服。”
我不由问道:“京里产生甚么事情了?他干吗要防备?”
八阿哥也是冷静躺着,满身纹丝不动。李福倒是神态普通,只是手脚变得格外敏捷,很快裹好伤口,清算好东西,俯身悄悄打了个千,就仓促进了出去。
李福拿走裹着的软布,一面用棉布吸着血水,一面往伤口上撒药粉。我不由上前两步,细心看去,还好,伤口不算深,只是血仍然不断地在流,撒上去的药粉竟好象没有任何感化,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这是甚么烂药?如何一点也不管用?”
我笑起来,说道:“你猜猜。”
我忙转头看,却发明他是用右手拽着我的,左手扶着毯子,虽不当,但也不至于如他所说,不由无法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帮他捏好毯子,让他靠好,他拖着我坐在他身侧,两人都静了下来。
他此次倒是皱着眉头想了会,渐渐说道:“我出去时很谨慎,应当没有人留意到,应当只是刚巧被人看到了,毕竟我和十四弟的身影不熟谙的人只怕未几,更有能够是太子爷这几日防备着我和京中互通动静,早派了人手在四周巡查。”
八阿哥笑看着我,耐烦地说道:“皇阿玛不准我和京中联络,太子爷做这个筹办一则是为了抓我痛脚,到时办我一个抗旨不遵的罪,二则是皇阿玛近期筹算做一次大的官员变更,据十四弟所言,多数是倒霉于我们的,太子爷天然不想我现在有所应对,等我玄月回京后,统统早已成定局。”
宝柱忙点头,应道:“主子明白。”
他嘴角含着丝笑说道:“用箭射贼,天经地义,借此机遇能撤除我们岂不更好?”
我扭了几下身子,都没能让他放手,不由红了脸,又急又怒地低声叫:“八爷!”声音软中带颤,听来倒是撒娇的意味弘远过警告。
我忙打断他的话,没话找话地问道:“你如何晓得我见过十四阿哥了?你不担忧他吗?”
我碰到他时,他胳膊微微一颤,我手心贴着他的肌肤,当即感遭到,也猛地一烫,这才感觉孟浪,但是李福已经松了手,正在用心包扎,我总不能现在放手,只觉到手心越来越烫,竟好象握着的是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