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寂静了一会,道:“棋局正在收关,面前虽占上风,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例子也很多。”说完,回身而去。
我点点头,看着他袍摆道:“全湿了,归去吧!待皇上肝火过了,统统都会好的。”
不大会工夫,几块糕点全都下肚,本来已经饿过甚,只感觉胃疼,但已无饿的感受,这会子一吃,更加感觉饿起来,只得忍住。一日一夜没有喝水,吃了几块糕点,突感觉嘴里喉咙里都干涩难受。头探到伞外,十四阿哥想拉未拉住,我已经抬头喝了几口雨水,顺手擦了下嘴,又缩了返来。朝着满脸惊奇的他嘻嘻一笑道:“无根之水最是洁净,文人雅士但是专门存了煮茶呢!”
顿了顿又说:“就是老四也只能眼看着罢了。意气行事不但于事无补,反倒能够更会激愤皇阿玛。”
八阿哥说:“此事你我都无能为力,只能看她本身的造化了。”
四阿哥转头看了他们一眼,缓缓放开我,立起,回身。三人隔着烟雨对视。十四阿哥身穿青色长袍,手持青竹伞,面色沉寂,姿势淡然,只眼中模糊含着惊怒。
我讶然地看向他,他面色烦躁中异化着肝火,却又死力禁止着。我心中一软,回道:“我只做了我感觉应当做,和不得不做的事情,没甚么值得不值得的。你如果非要问我启事,或许只能说,若十三阿哥面对不异场景,他必然会为我做一样的事情,即便晓得结果难料。”
过了好久,八阿哥叹口气,拿了方巾替我把脸上的雨水拭去,道:“你就是不珍惜本身,也好歹顾念一下若兰。她身子本就弱,你还如此让她焦心?”我心中一痛,看向八阿哥,他道:“我已经叮咛了不准任何人传话,可瞒得了多久?”我咬唇未语。
他塞伞给我,我点头道:“早已湿透,莫非还能更湿?再说,皇上可没有准我打伞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