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件事真是十公主做的么?”左言问。

“公主,我送你去。”

左言和青玄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由感喟一声,不知她晓得了又会如何?

“够了,青玄!”内里北宫喆哑忍着肝火的声音传来。

“公主,这是你的药,路上谨慎些。”

“皇上去了华朱紫那边一时半会回不来,我们从速带公主去太病院吧!”

“十公主折煞下官了。”傅太医躬谦道。

“并且,江蜜斯她还……”青玄的声音逐步隐没在风里。

左言不知从那边冒了出来,看着神采惨白的安文夕道:“皇上脱手太狠了!”

安文夕看着各处的鲜血,多年前的那一幕仿佛再一次闪现在面前,漫天的血红染红了她的眼,满身高低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疼。

“啊!”一声凄厉的叫唤打击了她的耳膜,这是箐姑姑的声音,她如何了!

她紧咬着下唇,嘴角满盈着的血腥打击着她的味蕾。

看着安文夕有些踉跄的脚步,青玄眉头微锁。

“我不信赖,但是——”

安文夕打量了眼四周然后挣扎着坐起了身子道:“天要黑了,我要赶回清幽宫一趟。”

“左言,不必了。”

傅太医这时端来一晚黑漆漆的药汤来,“十公主,您先喝了药再走吧。”

“公主!”青玄还将来得及接住安文夕倒下的身子,便看到她娇小的身子落入了青色的度量。

嘴里的血腥被无边无边的苦涩淹没,右脚撞伤,每走一步都撕扯着伤口,并伴跟着胸腔火辣辣的疼,她双手吃力的推开衰颓的宫门。

“公主……”

“筋脉尽断,恐怕再也习不了武了。”傅太医摇了点头。

北宫喆闻言将怀里的安文夕径直扔给了青玄,便大步迈出了殿门。

“公主,你醒了。”左言欣喜道。

“不必了青玄,我不想扳连你。”安文夕吃力的站起了身子。

“皇上这掌本用了五胜利力,若不是又收回了两成,公主早就没命了!”青玄抱着安文夕往外走去。

半晌傅太医拿着几包草药和两个瓷瓶走过来对青玄道:“一日三次煎服,这一瓶用来敷十公主头上的烙伤,另一瓶擦手上的烫伤。”

无边的红色将她紧紧包裹着、缠绕着,不管如何都挣扎不脱。胸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身上每一处都在痛。

“如何?”

“并且心肺受创严峻,我先为她开几副药。”傅太医无法的看了眼安文夕,然后去配药。

那抹小小的身影垂垂消逝在了宫门外,她走过的地上似有血迹留下。

华朱紫,北宫喆昨日刚册封的前安朝华太尉之女。

安文夕接过药一饮而尽,然后将空碗递给傅太医道:“多谢傅太医,本日费事你了。”

青玄当即禁了口,半晌才道:“公主,部属送你归去吧。”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华朱紫落水了!”一个小宫女吃紧忙忙跑了过来。

“但是证据确实,皇上亦是亲眼所见!”左言无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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