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师父从京都城玩耍返来,他就已经晓得了,当年救他的人,就是当今的宸王殿下。现在有了如许一个能够报恩的机遇,他必然是要做得妥妥铛铛的。以是很细心地让人去给王妃娘娘赶制了衣袍、又在一旁的福宾楼定了一桌酒菜,给王妃娘娘拂尘。
如果不是发明这穿戴一身蓝边白袍弟子服的人,有些“胸怀”、且没有喉结,单从她这很有豪气的五官和坐姿、神态上看来,容菀汐真要觉得这是一个男人呢。
“小师弟若真有此意,待到见着了师父,我和师父说一说,为小师弟促进此事?”萧河问道。
看到容菀汐在打量她,蒹葭直视着火线,目不斜视,倒像是要避讳着她,非礼勿视似的。问道:“娘娘可有甚么叮咛?”
“是。”蒹葭应了一声,抱着剑,一脸刻毒地跟在容菀汐身后。
容菀汐笑笑,见她是个固执派,也就不再勉强,而是道:“好吧,那今后我们在路上,你便称呼我为少爷吧。”
便拔剑冲将出去……
两人双剑相抗,中间只剩下一人的时候,不晓得那男弟子说了句甚么,只听的那位崇阳剑阁的师姐大喝一声:“好不要脸!”
容菀汐本来只是一句打趣罢了,但听萧河当了真,也感觉人家一番美意,本身不好驳了。更何况若真能拜入崇阳剑阁门下,学个一招半式的防身,也是一大幸事。因此向萧河一抱拳,道:“如此,可就有劳师兄了。”
“是,少爷。”蒹葭道。
“我再过几日就十七了,蒹葭长了我一岁。不如我们也以江湖人之间的称呼相称,如何?我小你一岁,便唤你师兄?”
而那些看热烈的人则是抬头喝采,“打得好……”
容菀汐也笑着向萧河一抱拳,开朗道:“师弟方才入我崇阳剑阁,还未向萧师兄施礼拜见,岂敢受了萧师兄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