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坐在床上,双手在身后撑着床,看着她:“如果是二哥,你会和他恼吧?”
靖王如此不顾身份的向初夏赔罪,虽说话仍旧有些不成体统,但堂堂一个王爷,能做到如此,本就是一件可贵的事儿。
也不知如何了,容菀汐没有推开他。只是任由他把本身当作别人,就这么紧紧抱着……
容菀汐和初夏、知秋一起,给雪绒在院子里搭了一个小狗窝,又去小厨房找了一个专门给雪绒用的小铜盆,做它的饭碗。忙活了一下午,晚膳后,三人仍旧是围着这只小狗儿转,看着它在屋里蹦蹦跳跳的,内心便柔嫩得很。
“嘿嘿……”靖王挠了挠头……
“好了,你如果喜好,你就收下。我们院子里,也不差这小家伙的一口吃食。”容菀汐笑道。
更何况,这“缘分”二字其妙得很……
听得他竟有些抱怨之意,容菀汐感觉好笑。等他与不等他,又有甚么别离?她又不是这王府中的那些姬妾,等他来、盼他来,***好。
容菀汐倒也不推让,笑道:“我看这小狗儿绒绒的、白白的,也不晓得谁给这一种类的狗起了‘雪绒’的名字,怪贴切的。不如它的名字就叫了‘雪绒’吧。”
忽而看向宸王:“王兄,这雪绒犬,我看你也不甚喜好,感觉不如美人儿都雅,是吧?”
忽而声音中有了些许失落之感:“是啊……你能有甚么不欢畅的,归副本王也不是你在乎的人……”
“初夏女人,本王现在又无家室,王府里连一个姬妾都没有,带归去谁照顾啊!并且这小狗儿本王既要送给你,那就是你的了。如果你不要,那本王就只要带归去随便扔了,看它本身的造化吧……”
容菀汐发明,靖王看着初夏的眼神,很和顺。
“取名字总要贴切些才好,这可不是矫饰文采的时候。”容菀汐笑道。
半晌,他的这一阵梦话过了,容菀汐发觉到他的手悄悄松开,这才缓缓起家。
到西厢丫环房里,唤了知秋去厨院里跑腿儿,拿些葛根和蜂蜜返来。
扶了她起家,道:“如何这么早便要歇下了?也不等本王。”
宸王闲闲地靠在门框上,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是啊,你王嫂说得对,老四,这小狗儿,你想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