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打跪在这房门前,她的肚子就有些疼,只是还没到不能容忍的境地,也没到透暴露来的机会,便着意忍着。方才感觉机会到了,便用心减轻了几分,透暴露来。此时将身子猛地往门框那边一抻,竟是一阵难忍的绞痛,疼得她额头上都排泄了盗汗,神采惨白。
如此敏捷在内心考虑一番,便忙叩首道:“求殿下明鉴,这事儿和我家娘娘没有半点儿干系,都是奴婢背着娘娘一人儿做下的,求殿下千万不要冤枉了娘娘啊!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岂能扳连无辜的人?”
薄馨兰听她这么说,心稍稍放下了些。很感念地看着冬雪,道:“既然这事情真的是你做的,非论甚么启事,我都算不得是无辜的人。就算你不是为了我,而是真的和青萝有仇,你毕竟是我房里的丫环,我没将你管好,罪,老是有的。”
“行了!吵嚷得本王头都大了!”宸王打住了冬雪的话。
容菀汐听出她这话没甚么美意,反而是对薄馨兰的行动非常不满。但却也没说甚么。因为她本身,也对薄馨兰的行动不太认同。看似动人,可在场之人,那个不是心明镜儿似的?岂能看不出她是在做戏?
冬雪也没再看薄馨兰,很自责地说道:“都是奴婢胡涂……乃至于不但没有帮到我家娘娘,反而给娘娘招来了扳连……”
事到此时,已经不消她装衰弱了。腹部的疼痛愈发激烈,一浪高过一浪,疼得她几近晕厥。可她还是复苏的,并没有真的晕畴昔,她便不能停止挣扎。只要再软磨硬泡上几句,宸王必然会应了她。
吴嬷嬷和敬敏忙拦住了她,吴嬷嬷说道:“娘娘胡涂了?另有小公子在呢!”
真真儿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