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华少晖误打误撞的,真的往宸王和王妃的屋子那边去了,哪儿还能由着他再混闹?
“快去快去……”几位师兄同时摆手催促道,仿佛很怜悯宸王的模样。
看到华少晖如此反应,容菀汐笑道:“萧师兄,想来是你一向曲解了华少晖。我看他倒不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混蛋,还是很有些原则的。晓得不该冲犯的,便不去冲犯了。”
容菀汐狂汗……心想你就算要逞豪杰,能不能换一个招式,有本性一点儿的。别和人萧河学啊,人家如何说,你也如何说。
菀汐不是说,萧河的话很爷们儿吗?他要让她瞧瞧,他也是很爷们儿的。
“还真被他找到这边来了。”容菀汐道。
“这类事情岂可儿戏?”萧河道,“华少晖,我看你也是王谢朴重的弟子,因此一向以来不肯与你太撕破脸皮。但你却如此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胶葛我赵师妹。是可忍孰不成忍,本日我与你亮了然我与赵师妹的婚姻之约,你若再敢冲犯,但是弃江湖道义与不顾,休要怪我与你翻脸!”
说话间,宸王已经走到容菀汐身边了。伸手拦住了她的腰,把容菀汐箍在本身身边,笑道:“华少晖,我与菀汐是拜过六合、拜太高堂的端庄伉俪,既有伉俪之名,又有伉俪之实,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不是应当的吗?”容菀汐瞥了他一眼,“我俩本来就是伉俪,我遭到了别人的调戏,你理应挺身而出。哎……”
“这是我小师弟”,容菀汐很爷们儿地拍了拍宸王的肩膀,笑道,“不过他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是伉俪。”
“小师妹,小师弟,我祝你们二人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华少晖说着,向他二人一抱拳,倒是非常义气的模样。
“哎……本年真是流年倒霉啊……”华少晖手握着一把折扇摇着,另一只手悄悄拂开了李子明的剑,悠然地阔步拜别了。
因此排闼而出,笑道:“华师兄但是找我么?”
这两个字虽短,但说得是果断有力、信心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