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看着俄然大笑的宫子言,内心不由暗骂道:这死火鸡又抽甚么疯!
“你说你没有甚么目标,那为何女扮男装?”宫子言将信将疑不由诘责。
宫子言手一松,麦子不由腿一软,蹲坐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手揉着疼痛不已的脖子,双眼狠狠地瞪着宫子言。
靖南王下朝回府,走进离凝殿,瞥见麦子和宫子言两人正在做着仿佛武功招式的行动,而口中却念着一些不伦不类的口诀,再看宫子言一脸无精打采的模样,不由哑然发笑,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一个明日复明日,万事成蹉跎!没想到麦子你真是深藏不露,竟然会武功,并且瞧你这招式,竟是轻柔沉着,刚柔相济,看来我和你家王爷都被你骗畴昔了!”只见宫子言仍旧一身红色的锦衣来到麦子面前,瞋目相视,毫无警示,俄然伸手袭来,一把掐住麦子颀长的脖子,发指眦裂的模样,“说,你是何人?到靖南王身边,有何诡计?”
明天,又是一个春光明丽的凌晨。麦子不雅的伸了个懒腰,王爷已上早朝去了,现在离凝殿只剩下她一人,全部离凝殿只听得见鸟儿的喳叫。看着温和的阳光洒在地上,麦子一边打着太极拳一边感到万分吟咏着:“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百年明日能多少?请君听我明日歌!”
也不怪宫子言如此得瑟的,这“阎王泣”真的很奇异,麦子一觉醒来,又是生龙活虎的呢!
“呜呜!”麦子被掐得脸红筋涨,不能呼吸,吃痛得呜呜直叫,气咽声丝辩白道:“宫谷主,你曲解了,我不会甚么武功,不信你把评脉,我也没甚么内力呀!我这只是修身养性的一种体例!我如果会武功也不会就如许被你掐住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