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一起欢蹦乱跳,来到一巷子深处,从怀里拿出早以筹办好的一小撮胡子,贴在嘴边,将外套脱去,又从怀里取出一把折扇。半晌,一身穿青杉,文质彬彬的秀才模样的人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一手把玩动手中的折扇,一手抚摩着那一小撮胡子,边走边点头晃脑吟着“之乎者矣”!
秀才看了看她二人,低头呕吐状,赶紧遁藏,身形一闪,进了“秋香楼”。只见“秋香楼”的大厅里摆放着十几张桌椅,桌椅上已布着一层灰尘,楼上的雕梁画栋已有蜘蛛在此结网,一派冷落气象。楼里的女人见他出去,有的冷眼看着他,有的一脸麻痹事不关已,有的笑逐颜开,有的却径直拜别。
“公子说得好,如果不胜利呢?”老鸨诘责道。
秀才清了清嗓,“我不是来找女人的,我是来谈买卖的!”竟直坐在充满灰尘的椅子上,一派悠然得意。
“老鸨,这几日就照我写的去做,过几日我再来教你的女人唱曲跳舞。”说完,秀才便径直拜别,带走了一身的灰尘。
只见这秀才行至京都驰名的青楼“揽花楼”,此时虽是巳时,但并无毛病男人们到此寻花问柳,风花雪月,全部“揽花楼”门前可谓门庭若市,男人们纷至沓来,非常热烈;他看了看“揽花楼”,深思半晌,走进“揽花楼”劈面的“秋香楼”。
稍等半晌,一老鸨模样的人从楼上走了下来,一手拿着丝巾前后摆动着,边走边扭着发福的桶腰,震得楼板“吱吱”作响,“不知公子要点那位女人作陪呀?”一副肠肥脑满的模样。
老鸨接过字据看了看,遂让人递上笔墨,签了字,结束笑道:“公子真是好算计,你是算好了我会签这字据的吧!”
秀才接过字据,吹了吹,待纸上的墨汁干后,谨慎翼翼的揣进怀里,笑逐颜开道:“老鸨一看就是聪明之人,信赖看了我写出的东西,老鸨必然不会悔怨的,那付给我的一成感觉也是值得的!”说罢,便拿起笔,埋头写了起来,一柱香过后,搁笔,将写好的纸递给老鸨。
“俗话说得好,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公子不会白白出主张给我的吧?说吧,你的目标?”老鸨一脸夺目,一双小眼睛斜睨着秀才。
看着麦子的背影垂垂远去,十四王爷拿出一竹哨悄悄一吹,只见一黑衣人站在他面前,跪下道:“影子见过王爷!”
眸子子一转,计上心来,望着十四王爷:“王爷,您请回吧,小的就此告别!”说罢躬身便欲分开,这下十四王爷急了,“麦子,等等,七哥但是交代了的,我差人送你回府!”
这“秋香楼”可谓门可罗雀,冷冷僻清的,门口站着两龟公,招揽着客人,而两女子盛饰艳抹斜倚靠在门柱上,一手拿着丝巾手绢,一边懒洋洋地地磕着瓜子,见秀才走来,赶紧吐掉口中的瓜子,一边挥动着丝巾,一边扭着腰,裂开腥红的嘴笑着走了过来,“哎呀,公子,请进,我叫春菊,让我来奉侍您吧!”“哎呀,公子,我是秋棠,还是让我来服侍您吧,包您舒舒畅服的!”
这几天的京都格外热烈,有一“秋香楼”的青楼凸起奇招,招揽客人,那边的女人会一门技术,叫甚么“按摩按摩”,另有甚么“足疗”,男人们出来后一个个精力抖擞,红光满面的,女人们还会唱一些特别的小曲,最吸引男人的还属那跳甚么“钢管舞”的,男人们一说到这里就显得心猿意马,心痒难耐,面红耳赤的。至此,这‘秋香楼’的财路是滚滚而来,客人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