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软塌上的麦子也是没法入眠,这一早晨产生的事让她现在都还心不足悸,在“秋香楼”她并没有看到伊雪,不由担忧起她来。两人都是各有苦衷,均是一夜末眠。
在场的人一个个再也没法淡定下来,看来这传闻真的不假。太子神采发白的看着台上的演出,一双手却用力的抓着椅子的扶手,留下五个深深的手指印。
看着王爷的背影,麦子有点傻眼了,这王爷变脸比变天都还快,真不是好服侍的主,“牡丹仙子”大赛看来得谨慎了,不知靖南王要唱那一出,看来我这男宠的臭名是背定了,本来之前人们还只是扑风捉影,明天一场戏后,就坐实了这传言了,麦子不由忧心忡忡。
麦子怕死,可此次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瞧着王爷那一脸的坏笑,麦子气得脸一会发红一会发白,这靖南王一抽疯真的无耻得让麦子甘拜下风,瞧他一脸的含混,说的一习话不得不让人们胡思乱想了,心想这回传到皇上耳边,她离死真的不远了。
官员阮书领着靖南王朝太子走去,太子一见靖南王走来,赶紧起家迎了过来,笑容满面,“七弟,就等你了,来大哥这边坐!”指了指右手边空着的椅子,靖南王淡然地看了看太子,“谢太子厚爱,十四弟一向嚷嚷着要看‘牡丹仙子’就让十四弟坐吧!”
麦子站在靖南王身边,起先还感觉希奇看得也来劲,但是一个一个女子下台,演出的不过是那些才艺,有跳舞的、操琴、写诗作画的。你方唱罢她登台,这些对于看惯了当代舞台那流光益彩的演出的麦子而言,就显得有点单调有趣,再加上一早晨未曾入眠,站着的麦子顿觉昏昏欲睡,双眼如何都没法展开,站着也能打起盹来,脑袋瓜子像鸡啄食普通,一点一点的。
靖南王全然不睬会世人的反应,一手抚摩着麦子的头,低下头搁在麦子的肩上,声音轻柔一脸宠溺,坏笑道,“昨晚将你累坏了,害得你一宿末睡,来,将头靠在我肩膀上,睡睡吧!”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闻声。
走进教坊司,穿过一园林就见一个很大的空位,在空位上搭了一都丽的高台,五彩的绸缎飘零,四周放着争奇斗艳着的各色牡丹花。在高台前面不远处的正中间放着一把檀木椅子,太子一身绛紫色锦衣坐在上面,在他左边坐着四王爷,右边椅子空着,而在前面坐着的是十四王爷和一群世家后辈,另有礼部的一些官员。
靖南王内心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看着麦子那一双光亮的手臂,他脑袋如棒打普通,麦子竟然没有守宫砂,她他喜好的女子竟然不是处子,靖南王不由肝火中烧,随之而来的另有一种莫名的失落,细想来,他实在对麦子一点都不体味的,看她的春秋也不是云英未嫁,或许早已为人妇为人母了,靖南王踌躇了,爱或不爱他能挑选吗?靖南王躺在床上展转反侧,难以入眠。
行至礼部的教坊司,除了保卫,就见一官员模样的人已在门外侯着,见靖南王到来,当即迎了上来,躬身施礼道:“下官阮书拜见王爷,太子和众王爷已在内里,特命小的在此恭候王爷,王爷您请!”
“真没有吗!”王爷沉声道。
说罢回身朝十四王爷走去,拧起十四王爷的衣衿将他从坐椅上拽了起来,坐了下去。十四王爷一张嘴翘厥着非常委曲的模样不满的看着靖南王,却见太子黑了一张脸看着这边,十四王爷悻悻然的走了畴昔在太子的右手边径直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