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死你都不说,那如果打不死呢,是不是就会说了?”
丁浩点头道:“才女,是属于才子的;美女,是属于公子的。一个有才,一个有财,那是相得益彰啊。我是甚么身份,美人如画,但是娶回家去却不能当画看呀,像我如许的身份,娶个娘子归去,是要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过日子的。”
“嗯?”折女人一对清秀的眉毛微微拧起,略一思考,忽地忍俊不由,“噗哧”笑道:“哈哈哈……,你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儿,你敢把唐女人比作……比作一头火眼金睛兽,若被她听到,你就惨啦。”
丁浩笑道:“莫非她不像么?我也就是这时说说,谁会说给她听呀,你会出售我?”
丁浩清咳一声,一脸正气、大义凛然隧道:“莫非女人就没传闻过贵易友,富易妻这句至理名言么?”
丁浩听了女人的话不由耸然动容:“府州折家?你是府州折家的蜜斯?”
丁浩一本端庄,道貌岸然隧道:“丁子另有下一句要曰,那才是点睛之笔,你想不想听。”
小女人正想问问小金鱼出自甚么典故,白发苍苍的彭管家跑了出来,往台阶上一站,朝远处一撒摸,没看到丁浩的身影,刚要纵声高喊,眼神一收,却瞧见他正站在廊下,跟一名黑衣女人聊着天,便号召道:“浩哥儿,老夫人有请。”
“此话怎讲,女人学坏怎会……啊!”
折女人吃了非常不平隧道:“丁兄此言差矣,谁说才女、美女便不会过日子了?你对女子的评价未免有失公允,是不是常受美女才女们的气呀。”
小女人忍住笑道:“好啊,本女人洗耳恭听。”
“承女人吉言……”丁浩拱了拱手,随彭管家步入厅中,折女人站在廊下背负双手,看着他的背影,一笑莞尔。
小女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瞧你比的这些人物,你如何不比方才那位秦公子?”
折女人一惊一咋隧道:“哎呀哎呀,你这家伙,看你诚恳本份,其貌不扬,想不到提及女人来还一一套一套的,仿佛……能够……大抵另有那么几分事理的,你对女人很体味么?”
丁浩嘿嘿笑道:“这下一句么,就是女人学坏就有钱。”
他见天井中人来人往,过分喧闹,便向小女人表示了一下,两人站到廊下晒着太阳,然后笑嘻嘻地说道:“我们这些臭男人如何了,男人有钱就学坏嘛,这但是子曰的。”
至于美女,天生丽质,自幼受人奉迎惯了,一个个自视甚高,喜怒无常,非得男人哄着捧着才觉欢乐,又喜众星捧月,倾慕繁华热烈,便很轻易被人诱骗,又或被强梁惦记,所之前人说大凡天之所命美人也,不妖其身,必妖其人,实在是很有事理的。”
“陪我九叔啊……呃……我九叔在折大将军府里担着些差事,程老太君大寿,折家也不能少了礼数,以是就派了我九叔来随礼。大夏季的,无处好去,因为九叔最疼我,以是我就缠着他跟来凑个热烈。”
两小我短短几句话间,相处就非常和谐,他们很天然地并肩向戏台方向走,丁浩畅怀笑道:“女人讽刺了,我胡想的娘子呀,是一个盖世美女,有一天,她会脚踏七彩祥云,骑着火眼金睛兽来找我。我想见的是娇滴滴的她,可不是她那鼻孔冒烟嘴巴喷火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