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起来,洗漱结束,到街劈面的小店吃了早餐,候了半晌,柳婆婆便从小店后门逛了出去,丁浩仓促向她交代一番,便分开酒楼去贩子上买些应节的礼品,再回堆栈等着臊猪儿的马车,臊猪儿的马车到了,便结帐分开赶回丁家庄。
丁浩沉稳隧道:“若无不测,当保无事。”
柳婆婆骂了两声,将大饼塞到他手里,又递过几文钱去,板着脸道:“只要这些,你这小子,越混越没出息,都做和尚打扮了,还要吃酒。”
雁九站在丁庭训背后,不疾不徐地给他捶着肩膀,悄悄瞟了丁浩一眼,又收敛了目光。
丁浩暗自一笑,这一遭已不是当初让他一旁站着回话的时候了,看来丁庭训是真的有些沉不住气了。丁浩毫不拘束地鄙人首椅上坐了,丁庭训当即迫不及待地问道:“丁浩,事情办得如何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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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婆婆,起得真早啊。”壁宿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揉着眼睛道。
分开府衙,丁浩先去贩子上转了转,花了一文钱,要一街头玩耍的小童到柳婆婆家知会一声,商定了明日相见的时候,便回到了堆栈。
柳婆婆当头啐了他一口,哼道:“扮做和尚,也有一桩不好,那就是过分显眼,特别是你这模样的和尚,天生一双桃花眼,那里像个六根清净的削发人?我知你夙来聪明,也不管你,你自谨慎些便是,切莫误了老娘的大事,事成以后,那一百贯钱天然如数给你。”
农历蒲月初五,本称“端五节”,因避唐太宗生日(八月初五)之讳,改五为午,始称端五节。因端五节时各家均以佩菊兰花煮水沐浴,唐宋时人又称端五为浴兰节。
丁浩欠身道:“账册已经清理完了,只待浴兰节后,府衙胥吏重新查账,便可提审徐掌柜。”
丁庭训目光一闪,问道:“那么……猪头解库会如何?徐穆尘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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