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瘦侍从冷冷一笑,手腕一翻这铁球便如流星般快速向苏怀胸前射来,看那力道若被击中恐怕就小命难保了~~~
苏珵笑了笑,站了起来,“走,我陪你去。”
苏怀翻开门,见内里月色清冷,有几个房间还亮着灯,烛光透过窗缝照在院子里显得有些班驳,柳树的枝条在这班驳的夜色中飞舞,就像藏在暗淡中长满爪臂的怪兽。苏怀打量了一会儿,便缩转头,眼巴巴地望着苏珵。
“打斗?”钱古愣了一下,然后就像按捺不住似得压着声音哈哈笑了两声,“对,打斗,你们参议参议!”
“臭小子,本来是你!频频与本老爷作对,公然是豪杰出少年呐!”钱古摸摸大肚子,语气阴沉,“来,让本老爷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说着,转头朝身后那瘦侍从看了一眼。
房舍门前一棵柳树下,华服男人正悄悄地看着苏珵几人,两个侍从悄悄站在身后,一动不动。现在见苏珵在钱古这侍从面前没有涓滴还手之力,华服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右边侍从见状,俯身上前低声问道:“大人,要不要出面制止?”
聂捕头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愣头青,他是晓得钱古的,也晓得此人在乐康郡很有权势,并非平凡人物,是以强忍着没有脱手。此时他听到苏珵这几分恭维几分教唆之言,沾沾自喜之下竟有种茅塞顿开的感受。
苏珵冷冷一笑,身子却没有动,他晓得有聂捕头在,钱古是讨不得便宜的。公然,聂捕头见钱古竟敢当着他的面脱手,也有些活力。他摆布递了个眼色,便又两个捕快上前一左一右强按住了钱古的手臂,使他转动不得。
苏怀躺在床上,看着苏珵:“珵哥哥,这瓶子内里是甚么呀?”
只见聂捕头神情一肃,冷冷地说道:“钱老爷,你如此禁止我等勘查现场,莫非真如这位小哥所言,是做贼心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