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新来的吧?”王公子在离他们不远处站定,笑嘻嘻地问道。
苏珵见面前的锦衣少年笑意盎然,眼角却透暴露几分贼意,又见他身后几人面带狰狞,便知来者不善,心下悄悄防备着。
“如何样,很风趣的两个小子吧?”唐儒轻笑道,仿佛对刚才苏珵的表示甚为对劲。
王公子见他仿佛明白过来了,顿时心下一松,看来这两个小子还没蠢到家嘛,却又俄然听他说道,“本来你和王八蛋一个姓啊!”
苏珵挠挠头,有些难堪的说道,“如许啊,但是我们兄弟痴钝,这副礼听起来又这么庞大…...这位公子,不知您是这儒门的第几个弟子啊?”
王公子忍住笑,对苏珵连连点头,“要的要的,每一个新入门的都要如此!这但是我们儒门自建立以来的端方!”
唐儒沉默了一会,又悄悄一笑,“我看这小子不像自觉打动之人….对了,待会恰好你带他们演武,趁机摸摸这二人的根柢。若真是文弱之辈,你可要暗中防备一下!这两个小子是块璞玉,我们要好好打磨!”
苏珵见状,笑着问道,“哦?敢问师兄,这副礼该是如何个行法?”
苏珵笑了笑,倒是更显得谦虚,拱手道:“本来是二师兄当前,失敬失敬!哦,对了二师兄,你既然是第二个入门的,想必这套副礼也是熟谙的!我兄弟二人实在痴顽不堪,可否烦请二师兄为我们演示一下,待我们看的明白再向各位师兄一一施礼,你看如何?”
台下四顾,不明白为何本日俄然改了课程。苏珵俄然感受,钟华刚才说话时仿佛看了他一眼。
“师兄?哈哈,我且问你,你唤我师兄,但是晓得我姓名?”王公子就像听到一个甚么天大的笑话般,和身后几人猖獗大笑着。
“同昔日,前后为组!法则,”苏珵紧紧盯着台上的钟华,他感觉钟华毫不是不经意地看他。又听钟华说道,“伤,不残;晕,不死!”
“噗”,人群中不知谁收回一声笑,随即便消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