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珵转头对其他三人道,“韩兄,何兄,胖怀,那我们本日就在此比上一把,看谁打倒的人多,如何?”
韩振等人闻言,都大笑起来。
“苏怀师弟,你这么问莫非是说这一片是属于你们苏家的不成?”王仕康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悄悄扇了扇,有些风骚地说道,“哦,我倒是忘了,你们不过是苏家村的两个贱民,如何能在这平山县城郊野具有这么大的地盘呢?哎,看来是我想多了!”
话音刚落,只见他掐指成哨,一声凌厉声响过后,他身后的林子里竟俄然蹿出一大群人来。
钟华闻言眼咕噜一转,倒是没有说话。
韩振闻言,这才面色稍霁,“那倒是,唐老先生名闻天下,刘王之辈天然不敢再火中取栗!”
苏珵苏怀闻言,也都笑了起来,四人谈笑着朝那河边走去!
唐儒闻言,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一时无话。
苏珵几民气下一惊,忙放眼望去。只见这群人恐怕有百个摆布,竟是将河边的这片草地占的满满铛铛,一个个破布烂衫,手里却都拎着木棍、短刀、铁棒等兵器,脸孔狰狞地望着被围在中间的四人。
何辉笑着嗯了一声,又对苏珵苏怀说道,“这一虎在林,便指的是占有苍虎山多年的苍虎帮!不过这苍虎帮已经有好多年没到平山县作歹了……...”
一旁钟华笑道,“唐老头,你这是干甚么呢?再这么走来走去的,刘松送来的醪酒可就没有了!”
“对了,我传闻你们兄弟每天拂晓都会和钟教习一起晨练,可有此事?”韩振俄然问道。
“呵呵,你这是何必呢,”钟华见状,忙倒了杯茶给他,“对了,晚餐时我见琬儿和苏家丫头出去的时候,可有些不太高兴,到底是产生甚么事了?”
苏珵笑了一下,说道,“恰是,钟教习见我们兄弟入门晚根底不牢,就趁晨练时指导一番!”
何辉韩振闻言,吃惊之下心中顿生一股豪放,“苏兄弟谈笑了,我们又岂是贪恐怕死之人!且不说你们兄弟是我等聘请而至,便是这王仕康如此对待同门,说不得也要与其胶葛一番!”
唐儒喝了两口热茶才将咳嗽压抑下去,叹了口气说道,“哎,想必你也是看出来了,自从苏珵那小子进了儒门以后,琬儿但是有些不太一样。晚间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这丫头竟然和我耍起脾气起来了,到现在也不返来!”
“哈哈,”韩振闻言一阵大笑,俄然扬起双臂吼道,“韩某双臂在此,有种的来拿呀!”
内心下定决计,苏珵朝王仕康一笑,随便地说道,“好啊,我兄弟二人会好好感激你的!”说完转头对何辉韩振二人说道,“何兄韩兄,看来本日我们四人参议怕是不成了。两位师兄先行分开,我们他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