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闻言顿时吓了一跳,兢兢业业恪失职守?笑话,如果部属们在他面前阿谀几句也就算了,但是这话从唐儒嘴里说出来,刘松感觉更像是一种莫大的讽刺。这些年他在平山县城的所作所为他本身清楚,他信赖唐儒也是一清二楚!
唐儒冷冷地盯着他,“刘大人感觉本身接受不起?”
唐儒有些不悦地说道,“方才老夫说刘大人接受不起实是开打趣之举,这平山县固然贼匪横行,却也不是大人你的错误。至于苏珵吗,他杀死鼠老三及鼠帮数十名歹人,又连夜赶赴葫芦谷,一番激斗之下杀死贼首二人,贼人数十,胜利挽救了两名被绑架的人质,有力地保护了平山县城的安宁!如何,刘大人莫非感觉这还不该请功吗?”
“琬儿,”苏珵俄然开口道,声音磁性且和顺。
“啊?哦,下官.....下官…..口渴,喝茶.....喝茶.....”刘松两眼浮泛,颤抖的双手忙去端一旁桌子上的茶杯,严峻之下倒是如何也端不起来。
“你脖子如何那么红啊?”苏珵笑容稳定,只是眼神多了几分玩味。
“刘大人日理万机,不清楚此事也属普通!哎,提及来还真是多亏了我的两个弟子苏珵和苏怀啊,这二人前夕与贼人几番斗争,不顾重伤从贼人手中抢回唐琬,乃至还杀死了两名贼人首级和数十名黑衣暴徒!”唐儒叹了口气,“老夫老了,这等事竟然还要弟子出面!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刘松悄悄叫苦,忙道,“不成不成,此事千万不成.......呃,下官多谢垂白叟厚爱,只是现在平山县还是民生艰巨,库无存银,仓无余粟,下官实在接受不起啊!”
刘松内心叫苦不迭,只能拱手道,“垂白叟爱孙得天庇佑,罹难天然转危为安,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唐琬也有些难堪,钟华对本身保藏的药一贯视若珍宝,前次在爷爷表示下已经偷偷拿了一瓶,莫非此次还要……唐琬昂首,见苏珵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盯着本身,想起他终是为救本身受的伤,心不由软了下来,柔声道,“没事的,大不了….大不了转头我再找他赔罪,钟伯伯不会真的怪我的!”
“对啊,”唐儒有些‘迷惑’地望着他,“如何,你还不晓得吗,薛批示使现在可就在乐康郡!”
唐儒看了他一眼,俄然笑了一声,“刘大人,有件事老夫还需向你报歉啊!”
说罢,一把将手里的百枣银杏粥放在一旁案子上,恨恨地瞪了苏珵一眼,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