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影挑眉,她没想到纳兰芜霜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野心,竟然打掌家权的主张。
“姐姐这话从何提及?甚么叫做我如此心狠的对待母亲?侍母的这段时候姐姐不在母亲的身边,可都是mm对母亲一口饭一口茶的服侍,现在姐姐却来如此歪曲mm,这让mm情何故堪?”
依现在这类情势来看,王燕与这掌家权已无缘,等怜影的计齐截成,老祖宗千万不会再将鲁国公府的大权交于如此妇人之手。她五姨娘一房夙来一向蒙受打压,现在王燕失势,有机遇翻身,她又如何会坐视不管再让别人捡了这好处?
就算是她设想让五姨娘来掌管鲁国公府,那以五姨娘一个妾侍的身份也不敷以让老祖宗承诺,再说,让五姨娘做一些女人之间的斗争还好说,要她管这么一个大府,怜影明白,这五姨娘没有这个才气,一旦到时候掌家权落入她的手中,她必然只会为本身的一己私欲办事而不会管鲁国公府的好处,那鲁国公府就真的会渐渐成为别有用心之人的囊中之物。
只见纳兰明珠冷哼一声,脸上尽是阴狠的说:“哼,纳兰怜影你牙尖舌利我比不上,等会儿老祖宗来了自有判定!”
“既然姐姐你已经多有筹算,mm也不好说些甚么,只是mm有一个要求,一旦王燕落马,那这鲁国公府里的掌家权……”
没过几日,鲁国公府里产生了一件大事:鲁国公纳兰肃的夫人王燕疯了!
不管从哪方面来讲,她都必必要为五姨娘争夺到鲁国公府今后的掌家权。
此时的王燕如同老了十几岁般,神采惨白有力,即便她铺了几层胭脂,还是讳饰不住眼角的皱纹,眼睛也凹了出来,乃至时不时的建议疯来连纳兰明珠也不认,抓起瓷器就扔,乃至于有次碎瓷器划破了纳兰明珠的额头――还算是绝色的容颜也因那道口儿毁了容,害得纳兰明珠两三天都不敢来王燕的院子里。
“姐姐mm?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母亲向来待你与纳兰克两姐弟不薄,为甚么你要如此心狠对待母亲?”纳兰明珠说得声泪俱下,怜影都想为她这演出鼓掌股掌了,这程度怕是怡红院的小倌也比不上。
怜影晓得,好戏这是要上场了,理了理衣衿,她就移着莲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