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大罪,没有人能够赦免的罪。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就是刘贵妃现在的感受了。
比如刘大人额头上的伤疤和泪痕,比如刘贵妃空下来的位置,再比如齐皇内心的厌倦和疲惫。
“好……好――好!朕就给你们个机遇,三日以后如果没法洗刷贵妃之罪,就别怪朕翻脸无情!”沉寂以后的再次开口老是显得更加的肝火冲天,齐皇罢手,不太短短时候眼里就伸展出狰狞的些许血丝,他大吼泄愤,“来人!给朕削了她的贵妃封号押回承乾宫!撤去统统宫女寺人三日以内不准任何人与她来往!”
这场宫宴已然是没有人再用心了。
“闻君有贰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再次开口的还是瘫软在地上的刘贵妃,哀哀之音在统统人耳畔回旋,她倒是不再讨情,只念了如许一首诗。
这个惩罚,不轻不重,能够为刘贵妃争夺到时候,不管是刘家还是齐悟恒都一样对劲齐皇的决定。
何况在齐皇内心,杜氏丧子以后就一蹶不振,从那今后他都是在承乾宫,乃至宫里有人说承乾宫才是真正的凤栖宫他都默许了如许僭越的流言,刘贵妃替杜氏陪他的日子确切是令他没法放心的,她有杜氏所没有的娇蛮率性,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让他顺从不了的引诱力。
齐悟道对宫里的事一贯有所耳闻,却没想到现在他真正把本身也堕入宫闱斗争当中才真正发明,如许的争斗有多可骇,必定你死我活,没法有一个书里的大同结局。
父亲……刘贵妃如死水般沉寂的眼眸里总算是重新现了光点,她如何就忘了,本身是刘家的女儿,本身能依托的人不止他齐皇一个啊。
一波接一波的讨情压的齐皇有些喘不过气,他今后退了两步有些重心不稳的跌坐在坐椅上,跟着丢了手中的锦帕,扶了本身的额头,然后闭了眼睛。
都说人的眼睛最是逼真,齐悟道固然晓得刘贵妃一伙人定然是做了很多的负苦衷,可现在报应不爽,她的眼里,齐悟道能看出来的却只要深深地沉痛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