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安也不回绝,既然楚皇想要演戏,那他就陪他演个够!
下了龙撵,楚垣羽扶着齐皇渐渐的走到硕平王府的门前:“咚咚咚。”
看破不戳穿,楚承安听着这句“孩子”发麻,抖了一下身上都鸡皮疙瘩,楚承安对楚皇恭敬的说:“父皇言重了,是儿臣之前不懂事,孤负了父皇的一片心机。”
“等一下,朕陪你一起去。”戏已经做到这个份上,楚皇又如何会前功尽弃。
现在在这么毫无防备的环境下与他相见,齐悟浩有点担忧他认出本身。不过又想起本身带着人皮面具,也过了五年的时候,这楚垣羽的眼睛应当还没有这般暴虐,内心渐渐放松下来。
“那儿臣前去敲敲九弟的府门,父皇稍等。”站在龙撵旁的太子楚垣羽面色露过一丝狠意和讽刺,楚皇这几年对劈面硕平王府那位的态度他能不晓得吗?只是说得比唱的好听罢了。
“你……你们……你们是……”翻开门,带着人皮面具的齐悟浩看着面前的阵仗,吓得张口结舌。
从本身莫名其妙的呈现在硕平王府变成硕平王后,楚承安就晓得本身是一颗正在博弈的棋子。为了不让前面掌控他的人死死的扼住他的喉咙,楚承安只能不遵还是理出牌,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也是他刚才没有挑选大可绕道后门,从内里出来,不易惹起楚皇思疑的启事。
“我还说皇上为甚么这么多年都对硕平王不闻不问,本来是因为硕平王不见皇上啊!”
“如果宜芗还在,瞥见你都这般大了,依她那奸刁的性子,还不得欢畅成甚么样。”楚皇的语气里带着回想,半真半假的说着。
大堂里,楚皇坐在上位,欣喜中带着歉意的看着楚承安:“孩子,是朕对不住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曲。多少次朕也来看望国你,何如……唉。”
敲了好久,门也没有甚么动静,围观的百姓又开端躁动,议论硕平王没有礼教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楚垣羽内心妒忌得发疯,一个楚祺阗已经让他头疼不已,再来一个自小被封王的硕平王,刹时感觉他的太子之位摇摇欲坠。
不明白楚皇和楚垣羽的来意,齐悟浩只能硬着头皮跪下施礼:“拜见皇上、太子,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齐悟浩内心愁闷,但还是去厨房叮咛下人煮茶。
楚皇和楚垣羽很较着是冲着硕平王来的,可楚承安现在并没有在府里,他要如何说。
前面抬着箱子的禁军侍卫鱼贯而入,把硕平王府的大院都放满了。
“……”
放下茶杯,楚垣羽假装抱怨:“这么高兴的时候,父皇非要提皇贵妃娘娘,尽惹得九皇弟思念,如果再把九皇弟想出甚么好歹,可没有第二个神道子。”
“硕平王……硕平王……”齐悟浩结结巴巴,不晓得如何说才好。
“咚咚咚!”
楚皇烦恼的一拍脑袋:“看朕一见硕平王就给欢畅胡涂了,还是羽儿想得殷勤,来孩子,我们出来。”
内心恨得牙痒痒,楚垣羽面露友意上前:“好了父皇,你看看这大门口的多不好,再者说九皇弟身材方才病愈,吹了风再病倒可让九皇弟多遭罪了,得让他多歇歇才是。”
“你是……硕平王?”楚皇惊奇半响,才冲动的看着楚承安,本想像唤楚垣羽一样唤他的名字,回想半天赋记得本身仿佛没有给这个儿子起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