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凭甚么说她是你的女人?”刘二狗子的神采阴沉了下来。
叶怜清定睛一看,几条细麻绳套住了一个个小铁珠,前几日破裂的花瓶碎片上钻好了小孔也用细麻绳吊在了小铁珠的四周,略微有点动静闲逛了了绳索,便带着那些小铁珠敲击着那些花瓶的碎片,收回清脆动听的声音。
就在叶怜清踌躇要不要违背师父遗言对平凡人脱手的时候,文墨宇出来了。
“阿谁,感谢你。”
四小我,不对,四条狗看着叶怜清的模样,像极了饥饿的狗盯着一锅肉汤般冲动,脸上的神采实在不是一个鄙陋可言。
“哎呀都一样都一样,哥几个还计算啥?”
凌晨,叶怜清拉开房门,行动惊扰了温馨的风铃,响起一片轻巧的铃声。
谁说男人之间没有妒忌心?现在的刘二狗子就被妒忌之火给扑灭了。
文墨宇涓滴不受影响,手里的竹竿像一条矫捷的蛇普通敏捷抽打着四人身上各处,本来很严厉的场景变得搞笑,一名男人现在中间气定神闲的挥脱手里的竹竿,身边四个男人疼的上蹿下跳,却不能停下来,行动稍有痴钝,竹竿就打到身上某处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文墨宇打累了,扔了竹竿,一幅暖和笑容的模样问那四人:“你们说,好不好玩啊?”
“你,你干吗。”
“我……你感觉我想干吗?嗯?”文墨宇还在往前,叶怜清一再后退,身后就是一段台阶,她退无可退。
文墨宇还是贱笑,这大抵是他最特长的神采。
叶怜清皱皱眉,问道:“如何,前次的病还没好吗?”
不消想,这便是文墨宇的佳构了。
四人疼的呲牙咧嘴,想点头又顾忌文墨宇捡起竹竿再打,太特么诡异太特么丢人了,几小我被一根竹竿一小我打成这般境地。
“对对,告你,让你在西江城待不下去!”
做好了早餐听到院中动静的文墨宇忍无可忍,走到叶怜清身边,大手一伸将女子揽了过来,一脸人畜有害的浅笑,道:“你们,要动我的女人?”
“噗嗤。”
“你是谢甚么?早上阿谁风铃,还是方才的事?如果是阿谁风铃,这句谢我收了,可如果是方才的事……一句感谢,恐怕不敷吧。”
“嘿嘿。”文墨宇的笑跟不怀美意,他围着叶怜清转着,走到她的身后,俄然凑上去,在女子耳旁柔声道:“我想要,清儿你以身相许,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