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陛下,你这是要玩把大的啊。”朱敬咋舌,道:“如此一来,你这昏君的名头可就坐实了啊。”
但是朱义现在已经被发配放逐了,这叫走无对证,卧槽,究竟是朱义不要脸,还是皇上不要脸啊?
气的文墨宇踹他一脚,骂道:“好你个不义气的,偷吃挨打你把朕丢了不管,现在朕面前一堆烂摊子,你不帮朕排忧解难,又想着如何跑呢?朕奉告你,没门!金口一开,圣旨一下,哪有收回的事理。”
“臣等,拜见皇上。”三人施礼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发财大计中的文墨宇。
“朕要当好天子吗?放屁,朕,要做千古昏君!”文墨宇嗤笑一声,他但是从当代过来的,才没有前人这类死要面子活享福的臭弊端,老子当天子当爽了最首要,史乘上谁要骂又不关我屁事。
中间的阿寅憋着笑,应诺一声。
心机别戳穿,朱敬不美意义的憨笑,看上去是真的傻里傻气,当然,也只是看上去。
天子他们不敢过分猖獗,那一个三品尚书,岂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被这一顿威胁,朱敬吓的缩了脖子从速退下。
他仓猝道:“各位钱包……啊不对,爱卿请起,不知本日过来,所为何事?。”
“幸亏朕有天命在身,神佛庇佑,只是受了惊吓,哎,不幸呐,枉朕堂堂一国之君,连补药都喝不起。”文墨宇捂着胸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曲,非常难过。
“宣吧。”
在场的都是人精,那里听不出这个意义,只是之前获得了朱义的表示,已经大出血一番,谁也没有收两次银子的端方啊。
文墨宇费老迈劲,才想起这几人说的是何事的模样,神采垂垂地就沉了下来,毕竟,演戏还是要演全套嘛。
莫华跟着道:“臣,附议。”
“哎呀呀,怎好劳烦几位爱卿破钞呢?”文墨宇谦善道,正在几人觉得不消出血的时候,他又补了句:“阿寅,等会带人去爱卿府上取钱,如此一番情意,朕如何能回绝呢?”
那个不知,这朱敬是跟文墨宇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文墨宇即位打碎了两家的算盘,他们岂能让文墨宇好过?
“少拍马屁,给朕滚去上任去,把你的本领都给朕拿出来,若敢耍混,朕把之前替你抗的揍十倍还你!”
被踹了一脚,朱敬也不恼,拍了拍本身的肥屁股,一脸奉承奉迎的笑着上前,道:“陛下啊,您说小的这啥也不懂,大字不熟谙几个的,这上了任,谁服啊。”
“朕出宫,虽是率性而为,但不能申明这宫中没有多嘴的人,你们都是为大周经心极力之人,朕,很不想思疑你们,那三个罪徒的行动,是不是受人教唆,名为跑马,企图谋反呢!”
朱敬还是第一次听这说法,乐道:“服,墙都不扶就服你!陛下威武!”
这类买卖向来不是能在明面上提出来的,文墨宇上道,他们天然更上道。
“天子大爷,您万岁千万岁你把我这职撤了行不可,我是真没这个本领啊。”
文墨宇沉下脸,怒不成遏,桌子一拍,便惊的三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知罪!”王滹惶恐,仓猝跪下,这三人中,莫华是莫家的人,南阳王是天子的叔父,他位分最低,也是最轻易被文墨宇拿来开刀的人。
“皇上息怒,臣等,绝无此意!”
朱敬入宫,一见文墨宇,顿时跟死了爹一样哭丧着脸,死活求着文墨宇把他这个吏部尚书的官给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