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莫要胡涂!朝中凡三品大员任命定要通过太阁决定!”景王急了,仓猝出声禁止。
没人能被别人这般指责还能好声说话,何况,天子就算犯了错,也容不得别人这般直言甩脸。
“我…我想去找语溪姐姐,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了……”文涵舞说道。
红雪只把这句话听入耳中,心中某个处所像是被震惊了一下,仿佛,向来没有人对本身说过如许的话,感受…挺好的。
“景王是父皇的二弟,从小在宫闱当中长大,比谁都更懂权谋诡计,夺位之争,朕不信他没参与,就算没有你的事,他还是会与朕为敌,何况,朕的人,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文墨宇想了想,当真答复道。
手中将要递给红雪的一把金色龙纹宝剑跟着一声清脆的出鞘之声,乌黑的剑身折射出刺目标阳光,闪过景王的双眼,冰冷锋利的剑锋定格在景王喉结前一厘米处,给他带来丝丝凉意……
“我能够杀了他。”红雪扣问的眼神带着些必定,看向了文墨宇。
御书房,氛围非常难堪,景王扶着老腰坐在椅子上,气愤得将近喷火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红雪。
“曲解?甚么曲解?莫非本王亲眼所见也会有错?”景王瞪大了眼睛看着文墨宇大声问道,之前的文墨宇一瞥见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现在竟然不问还要帮着打了他的人,他怎能不怒?
文墨宇点点头,问道:“多出去逛逛也好,红雪陪着朕也放心,你想去哪?”
这个行动让本来就看他不爽的文墨宇更不爽了,老子是天子,你要跟我对着干?行啊!
景王心中惶恐莫名,逃都来不及又另有甚么心机摸索文墨宇?仓猝摆了摆手说道:“没,没有。臣,臣辞职。”
景王的脚步退了退,背后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故作平静道:“臣遵旨,臣…辞职。”
“景皇叔,可另有事?”惦了惦手中的剑,一把扔给了红雪,文墨宇笑容不改,很客气的问向景王,嗯,好歹如何说,也还是个皇叔,待客之道老是要有的。
“哼,不成违?来人!”文墨宇冷哼一声,朗声叫道,门口的阿寅听到声音,仓猝出去,问道:“皇上?”
“为甚么帮我?”红雪看着俄然怠倦下来的文墨宇问道。
盗汗一滴接一滴,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苦涩:“陛……陛下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