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慎重了。
“是为家父受人诬告顶撞知府之事,特来鸣冤伐鼓,恳请胡大人,还家父明净,还大周一片彼苍!”
“胡大人这般公道廉洁,本太子本日是见地了,好,好啊!”
“荒唐!混闹!父皇赐与的权力,就是让他们这么操纵的吗?好好一个清官连实话都不能说了?胡大人,你说是不是?”文墨宇一拍桌子,怒骂起来。
大周皇都,都兆府门口。
“伐鼓,所为何事啊。”
“何人在门口伐鼓鸣冤,且与本官带上堂来!”胡凉端方衣帽,一拍惊堂木,带着三分火气。
胡凉心愿落空,只好派人给文墨宇抬来椅子,再坐上大堂,一拍惊堂木,道:“开堂!”
“林业图?开峰府……”胡凉摇点头醒了醒神,这才想起此事,不耐烦的一摆手道:“疏忽礼数但是大罪,此事已经结案,本官若没记错,王师爷,这林业图是本日问斩吧?”
“林风皓,你既伐鼓鸣冤,所为你父亲疏忽礼法之事,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父亲是无辜的啊?”胡凉故作平静的开口问道,内心的底气还是有一些的,礼数这东西虚无缥缈并非什物,主张者举证,如果林风皓拿不出证据,那这罪名林业图是坐定了。
本来困意囊括还打着哈欠的胡凉一听这声音像喝了风油精一样的刹时复苏了过来,内心骂声这祖宗闲的蛋疼,却把脸挤的像菊花一样灿**看到本身亲爹还欢畅的模样迎了上去。
这一大早的,他还没睡醒就有不长眼的过来催他起床了,他哪能有好脾气呢?
“是你还不放人?莫非,胡大人你与那开峰的知府勾搭……”
“大人,性命关天,你怎能如此草率,大人……”
林风皓急了,胡凉下访府县,他来都兆府几次都无功而返,本日终究在了,却说此案已然点头结断,他那里甘心?
胡凉回道:“此人伐鼓说要为父鸣冤,可这案子已经结了,本日便是行刑之日,大周律法明言,行刑之日的案子不成再议,国法如山,哪能由他胡来啊,这便将他遣出去。”
“回大人,草民是开峰府义云县知县林业图之子林风皓。”
林业图这事他记得了,开峰巡抚熊博江为此但是来找了他三四趟,念着两人这友情,又是一个小小的六品知县,也就应了下来,别说是本日问斩,就算不是,林业图也翻不结案。
正在这时,文墨宇领着几名府卫带着范建落拓的走了出去,不嫌事大的太子殿下喝采时,还为胡凉鼓起了掌。
一时之间,胡凉难以下台了,只好一咬牙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下官顿时重审此案,公堂乃是非之地,太子是否先行回府,莫感染了这的倒霉?”
“没有没有,下官冤枉,来人啊,快放人!”胡凉摸了摸头上的盗汗,道句好险,熊博江对本身竟然也没句实话,本身若真斩了林业图,恐怕是要被他害的不轻。
“开口,不得吼怒公堂!”胡凉冷声道,国法在前,这太子也不能问他的不是,可他真要插手此事,本身恐怕也拦不住,若被这祖宗玩出了茬子,这事就不好办了。
本来,林业图为官过分刚正,不耻于对身为下属的巡抚趋炎附势,本就不讨喜,与同僚随便的一句打趣话讽刺熊博江不做究竟只知吃喝,却被同僚为了攀附巡抚给添油加醋的传到了熊博江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