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说罢,戒中人立时愣住了,仿佛无言以对。
“放屁!”戒中人气道:“你走的痴情一道,又不是孺子大道。你跟她睡一觉又有何妨?只要豪情还寄在时圆明身上,不就好了?”
南秋赐怒道:“的确胡扯,身子给了旁人,心还能留下么?”
提起此事,戒中人俄然来了劲:“哈哈,你小子又有一个大机遇到了。那息亥一出来,我才晓得此地底子不是甚么平行界面,而是你冲破地桥境的大福地!”
二人只怕那怪物还在四周,赶紧又返还驻地当中,找找寻寻,发明了一个水木四阶聚灵阵法,另有几间近似藏宝屋的隔间,内里放着宝箱,木架之类,不过这会儿已然空空如也。
南秋赐并未张嘴说话,但神识一动,情意回道:“先前在密室当中,我邪欲难抑,为避大错,几近要抹颈自刎。还好那魏姓男人冲出去,救我一命。我岂能欠了情面不还?总归这须弥戒已经翻开了,该支出的代价也付了,恰好拉他一把,算作两清。”
“先前开戒,虽是为了避开息亥,不得已而为之,但毕竟是强行开启,已然生生耗去四十年的寿元。当今,你挂了个五十岁的年纪,却拖着一百六十岁的肉躯,地桥境大限在二百四十岁,便只剩八十年的时候,供你从通灵境初期往地桥境的门槛飞。”
“臭小子,你还没奉告我,为甚么要救下那二人?”戒中人俄然传音问道。
“找到了!”他轻呼一口气,拉开此中一个抽屉,内里放着衣服,鞋子,杂物,另有一个充满灰尘的储物袋。
说着,又往茫茫雾海中望去:
“哦?难不成……”戒中人仿佛明白了甚么。
“须弥戒等闲再动不得了!你都说了一万遍。”南秋赐听得头大,赶紧把话接了过来:“我醒得了,也求你别再说。幸亏那苦脸修士死得干脆,我此番统统丧失,十足从他的遗产中补返来了,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扯平了。”
不二则在祭堂内到处细心查抄:“并且,一个祭堂为甚么要安排几道暗门来埋没,这也太奇特了。”
戒中人的口气俄然严厉起来:“我劝说你克日最好不要打这须弥戒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