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有人哀嚎,“我的老婆本,输了!”
“我何其无辜,我何其无辜!”
“也对。”沈思行点了点头,“不过,毛万中的母亲和杜鹃真的是被他杀的吗?如果是,怕是不能将罪名定在他身上。”
“你既是读书人,就该明白律法的首要性,你既是晓得,父亲犯法会连累儿子,可你还是犯法了。你可曾想过,当东窗事发的一天,你的儿子是不是也如你一样,哭着喊无辜呢?”
他反问宁宴,“杀人者是我父亲,他之前也是诚恳本分的人,只是行差踏错了一步罢了,害了他本身便罢,却扳连了我。”
圣上对这番场景很对劲,乃至与有荣焉,毕竟宁宴是他开了先例,调入的大理寺。宁宴有才就表示他是伯乐。
因为没有证据。
圣上想了想,懂了宁宴的意义,没再诘问。
实在宁宴的在小内侍身上偷来的第二个东西,她已经给了太子,只要顺着小内侍这条线,就必然能审出来周世清。
杀人的伎俩,还是比较高超的。
“开口!”宁宴呵叱道,“你无辜?你抛妻弃子,带走家中唯有的银钱,留她母子孤苦无助的度日,你这叫无辜?”
宁宴并不体贴他的反应,也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持续和世人道:
沈思行扶住刀,呵叱道:“黄口小儿,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宁宴道:“当我晓得,阿谁头颅和脚并非是在你家中被害时,我就思疑了。直到,你儿子毛潜的变态反应,直接坐实了我的猜想。”
“宁镖头,周长与真是毛万中?”
归正不亏。
有人送了毛万中一个姓。毛万中改名姓周,那么她是不是在表示,这位大人物,也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