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办事也细心慎重，得梁国公的信赖和喜好。
沈思行点头。
“没有恨，确切没有杀人动机，并且还是那种骇人的伎俩。”宋长明唏嘘道，“这要很深的仇恨，才会用那种手腕吧。”
大周官窑出来的瓷，百姓百姓是不能用的。
宋长明也没有碰东西，哈腰靠近了细看了好久，挑眉道：“这不是平常百姓用的东西，我看着像是官窑的。”
“对了。”沈思行弥补道，“他们一家人除了徐能，统统人卖身契都不在府里，是自在身。”
像是识文断字的大师蜜斯。
宋长明打量着这个房间，“这房间不错。”
“莫非徐能是梁国公的娈宠？”宋长明道。
“是的。”
“小厮也是家生子，但父母都不在府里做事。大抵七年前，梁国公去庄子里巡查，见到了泰安，感觉他很机警，就将他带返来了。”
宁宴不急不慢检察了一遍，根基不碰内里的东西。
“此人莫非是凶手？”宋长明低声问道。
宁宴点头，“晓得了晓得了。”
他太清楚三司会审的法度和缝隙了。
宁宴如有所思。
“没事，”徐能安抚泰安，“我们行得端坐在得正，没有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