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宴还是往寨子去,她走得很慢,跟着她的两小我也是逛逛停停。
“她归去岂不是更好?心不在这里,她迟早都会走。”宁王表示得很无所谓,但内心却已经气急。
宁宴还没给他配解药,他现在比任何人都焦急。
宁王一怔,问道:“她说的甚么,信呢?”
两小我嘀咕着,“四蜜斯到底想干甚么,是归去还是不归去?”
“主公,她会不会归去找裴延了?”玉真道人道。
宁王还挺欢畅。
两人吃完七八个包子,还打了个盹儿,宁宴竟然还没有出来。
现在隆安又回到他手里,那他们就能往都城去了。
“没有信,只是四蜜斯拿下了隆安县,裴延的兵已经退出去了。”
间隔掌权天下,只要一步之遥。
只能说,雷早就埋下了,她的呈现只是加快了兄弟阋墙的法度。
但让宁王不测的是,他的人领受了隆安县后并见到了宁宴,和她商讨了下一步打击计划。
白眼狼是养不熟的。
隔了一日,宁王的马车浩浩大荡往都城方向去。
“就算有诈,那顶多是进不了城,丧失个几百人,她还能做甚么?”宁王内心稀有,“但只要我的人进了城,隆安县可就真实在实在我手里,她就没本领抢归去了。”
宁宴乃至开端策反裴延。
“我师父已经干了几件大事了,赵家两兄弟可都没了。”余道林冲着宁宴竖起个大拇指,“您太牛了。”
“王爷,您要不要亲身去坐镇?”玉真道人问道,“现在宁宴和裴延已经没有退路了,全天下的人都晓得,他们反了朝廷,传闻天下百姓都在骂他们,乃至有人捏了裴延的泥人,让他跪着每天抽鞭子扇耳光。”
宁王想了三天,“我们去德荣府!本王要亲身带兵,拿下都城。”
宁王立即遣部下去领受隆安县。
圣旨是真的,但至于将来他会不会传位给宁宴,那就不好说了,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
这两件事都要靠宁宴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