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吗?会不会有诈?”玉真道人问道。
远处,宁宴收到动静时正在吃面条,还抽暇拍了裴延一巴掌,“我的肉,要不要脸?”
他们将窗户用棉被封住,点着蜡烛说了大半夜。
“不过,这丫头让本王写传位圣旨,待本王百年后,传位于她!”
但宁宴信了,她真的策反了裴延,不费一兵一卒就直接拿下了两府十二州,再往前走半天,就是都城了。
现在隆安又回到他手里,那他们就能往都城去了。
“你从速吃,吃完走人,别留在这里毛病我办事。”宁宴催着他,裴延倒是一顿,皱眉道,“我不走,再周到的打算都有能够疏漏,你若……”
“吝啬巴啦的,吃你块肉如何了?这炖饭还是我烧的呢。”裴延不平气。
第二天,宁宴还是往寨子去,她走得很慢,跟着她的两小我也是逛逛停停。
宁王收到宁宴来信时欢畅不已,“她要真策反了裴延,那这天下指日可待,不过……”
三个时候后,宁王听到了宁宴失落的动静,面无神采隧道:“不焦急,她总会出来的。”
宁宴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逝了。
两人吃完七八个包子,还打了个盹儿,宁宴竟然还没有出来。
圣旨是真的,但至于将来他会不会传位给宁宴,那就不好说了,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
“不晓得。她不是领了差事的吗?如何一点不焦急?”
这么说,在都城的城墙上放把火,他们都已经能看到烟了,间隔之近,已让宁王的兵马蠢蠢欲动。
“没有信,只是四蜜斯拿下了隆安县,裴延的兵已经退出去了。”
“路走到这一步,他们没的挑选了。”
不跟着宁王,他们会遗臭万年。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的,目睹宁宴找了个酒楼出来用饭,两人看着她出来,就在酒楼外买了包子蹲着吃。
就是不晓得,宁宴可不成靠。
隔了一日,宁王的马车浩浩大荡往都城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