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挺好,经历了那么多,能有个家,能和他有个家,想想也感觉不错。
“我们……我们……要不,你先让一让,这太近了,我都……”宁宴的话没有被说完,就已经被裴延吻住了唇。
春季,红叶恰好,柳占也赶到了都城。
“哦,专业的事要专业的人做……”裴延自言自语,视野落在宁宴脸上,“恰好,我有件专业的非你不成的事,需求和你会商一下。”
他家装修却来问她。
“对,我们!”
一进门就看到宽广的院子,以及满园挂着的红绸,他惊得行李掉了一地,
“宁捕头,宁将军,求您替我哥哥申冤啊!”
宁宴走了一圈,摇了点头,“这类事我哪晓得。”
“顿时就返来。”
裴延拉着宁宴去了他家,宁宴一脸不解,“大早晨的,带我来你家干甚么?”
“那家具呢?”
两人上了街,俄然隔壁的巷子里冲出来一小我,扑通跪在了宁宴面前。
现在懂了,他对她的感受是喜好,是爱。
“住你家也行,我入赘都行。”
裴延走上前来,他走一步,宁宴被逼得后退一步,退着退着就靠在了墙上,退无可退,“我没甚么意义,就是看余道林结婚,我眼热。”
宁宴对劲地挑了挑眉头,“那当然,专业的事要专业的人做。”
金树和柳占点收礼钱,点到手都麻了。
人间的委曲,因为有了她,也让人不那么绝望了。
“行,行,那我们走快点。”裴延低头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心软成了一滩水,温温热热的,像永久沉浸在此中。
裴延抱臂站在一侧,借着月光看着宁宴,他感觉现在的宁宴是发着光的……
两人过礼,拜堂,锣鼓喧天。
“唔,你说说看。”宁宴喝了口酒,裴延抓着她的手,“你跟我来。”
宁宴嘴角抖了抖,“我、我考虑一下。”
他一小我留在故乡,一向觉得日子过得还不错,现在一对比,太心伤了。
“所……以是呢?”宁宴问他。
裴延喝了杯酒,又喝了一杯,宁宴和太子打了号召,刚坐下来就看到他在这里喝闷酒,迷惑道:“你喝了一坛子了,再喝可就要醉了。”
宁宴揪他腰上肉,只感觉这小我脸皮厚的很。
宁宴脚步一顿,酒刹时醒了,“甚么冤,你细细说。”
裴延咬着唇,一脸委曲地看着她,“那我好好说,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宁宴也没有挣扎,两小我往宁宴家去,宁宴这才想起来,“哎呀,迟误时候了,我还要闹洞房呢。”
裴延手撑着桌面,俄然笑着,点了点宁宴的肩头,“闭关几日,解药做出来了?”
“不可。”裴延酒劲上来,头靠在宁宴的脖颈处,蹭着,“你现在就奉告我,明白的,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
宁宴扑哧笑了起来,“要不要脸?”
“你说甚么就是甚么,归正我这辈子赖定你了。”裴延追着出去,抓着宁宴的手。
“不要,我要媳妇儿!”
“红木啊。”宁宴道。
她不能让余道林顺顺利利过了洞房。
之前,他也不晓得甚么是喜好,只感觉和她在一起打打闹闹很轻松风趣,直到她去了宁王那边,间隔好久他们不得见,他才明白本身的情意。
柳叶和余道林结婚的日子定在玄月二十八,又因为宁宴的身份,来道贺的人络绎不断。
他想了好久了,但一向不敢,刚才喝了半斤酒,这会儿终究大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