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儿吧。”宁宴揉了揉狗头,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看着远处金黄的稻穗,很多人在田里割稻子,很热烈。
“也是。我们就盯着牙行买卖,一家一家梳理。”
宁宴问他可晓得这个账房在那里。
“查案子累不累,我给你烧了沐浴水,你洗洗早点睡。”
“我感觉就是他。”余道林镇静隧道,“明天就去找王通衢的妻弟。”
“你姐夫有弟弟吗?”宁宴不断念肠问道。
第二天宁宴三小我就租了驴车去了东来县,进城就探听到了王通衢做事的米行。
到目前为止,张潇晓得的都不如宁宴一天查到的多。
“不是啊,他们现在人在东安县做买卖,你刚才说账房,我姐夫还确切算。”
“你说说信息。”
焦德善点头,“不过两年前归天了,我还去帮手安排后事了。”
他们正说着话,余道林跑来了,一边跑一边喊,“我找到了一户刚合适,去问问?”
金树递了一把瓜子给宁宴。
余道林抱着头蹲下来。
几小我沿着田间小道去了隔壁村,找到那户人家,男人正在院子里等他们,自报了姓名,“我叫焦德善,我姐姐叫焦桂香。”
其他三个村庄加起来姓焦也就十来户,查起来很快。
“先去那家问问。”宁宴循着找到那户人家,一查对人丁信息,就晓得不对,。
余道林揉着头,抱愧地看着宁宴。
必定要去走一趟,摸一摸环境,还要再去一趟牙行。
男人看到他们一愣,目光顿了顿,“几位是?”
“真是一波三折,但愿这个王通衢真是我们要找的人。”余道林累得喘气。
“钱还是账房补的。他弟弟打赌,年纪悄悄甚么都不做,每天打赌。”
“我有处所,头几年他做进货还来过我这里,我找给你。”店主翻了好半天,将地点誊抄了一份给宁宴。
“有四个村里有姓焦的,特别是这个焦家村,一百一十二户,几近家家户户都姓焦。”余道林咋舌,“宁宴,要不我们分头查?”
宁宴和焦德善道了谢,拉着余道林持续找。
“老迈,裴将军的阿谁才气,准吗?”金树明天想了一个早晨都没有想明白。
宁宴点头。
“对对,就是这小我。”店主道,“弟弟叫王玉之,小伙子很挺好的,就是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学坏了。”
“估计得有十几年了,我在城里的粮店里做事,他们的账房就叫王通衢。”焦德善想了想,“他媳妇姓甚么那里人我不晓得,但我晓得他有个弟弟。”
前次春花楼的案子,裴延就遭到了他才气的掣肘。
“等等。”焦德善追着他们过来,“不过你们说一个叫王通衢的账房,我倒是熟谙一个。”
余道林迫不及待将王通衢的信息和他确认。
“木工,姐夫姓王,姐姐生了两个孩子,老迈是儿子本年十九岁。”余道林道,“姐姐和姐夫也搬场了,有三年没回家了。”
“姐夫叫王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