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波纹也跟着装模作样地万福一下。内心却道:“做你的春秋大梦,我才懒得回你这跟谁平起平坐,我要的男人,只能从身材到内心都只爱我一小我的,其他都靠边歇着去!”
琉凡想今晚再看书已是不能,只得埋头躺下,内里北风吼怒,无端让他感觉戚然,脑中闪现母妃过世时欣喜的眼神,不觉苦笑:“娘啊,你觉得欣喜的,实在对儿子来讲,倒是平生的桎梏。”
“然后呢?”这故事洛波纹爱听,她忙问。
顾不得太多,她如一只黑燕子普通飞到床上,盘膝坐好,将手掌拍在他背上,运功为他疗伤。
琉凡看着她,微浅笑笑,说:“你竟比我参悟很多。”
他一页一页翻阅,不觉内心便有几分烦躁,而烦躁是木石门武功之大忌,书翻到十页,琉凡俄然感觉嗓子一热,咳嗽一声,竟吐出一口鲜血。
他坐起家来,盘膝打坐,让内心安好,然后按徒弟木石传授之心法,将内力周身游走一遍。
“我内心焦急,此番带东陵郡主返回西陵,途中必然会有变故,皇后娘娘毫不会错过这个机遇的。”琉凡说。
“太子殿下!”小筑轻飘飘跳下床来,满眼忧愁地看着琉凡,千言万语尽在不言当中。
小筑听到动静顿时跑出去,见他双目紧闭,神采赤红,被子上一片殷红,嘴角也有血迹,不由心惊。她顺手一扬,一股轻风顺手指而出,将房间的门轰然关上。
“殿下,本门武功,急为大忌,你不是不知。”小筑柔声责怪。
“但是!唉!”琉凡拿着《冲虚经》,重重叹口气。
天子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张脸早愁闷得成了紫茄子。
这也是徒弟的一片苦心,因为徒弟深知他没有临阵对敌的经历,如不能熟记敌方武功招数,只怕对阵时,很难在刹时找出对方招数的马脚,尽快制胜。三清道观的藏经阁里,存有各派武林秘笈,徒弟费时将近十年,才将各派精华总结暗含于这十几本经籍以内。
“皇后说得太好了!到那一天,朕包管你们两个都不孤负,东西两宫娘娘平起平坐,你们意下如何?”天子站住,对她们两人说道。
“然后――”天子被她的娇憨逗笑。
“臣妾谢皇上厚爱。”皇后忙屈膝谢恩。
“然后那女人就被埋了呗,你还真觉得有谁能转世啊?”皇后看着她,嗔道。
小筑无语,也淡然笑笑。她将床上的被子拆下,抱出去叮咛保卫洗了,重新换一床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