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阁坐下后,端木云姬看着两个倦怠受伤的人长叹一声。“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好多了,我没事,就是点皮外伤。”琉火坐起来,挺了挺胸,扯动伤口,疼痛令他不由皱起了眉头。
侍卫们听到了她的声音,朝着她这边跑来,很快到了他们身边。
“是不是这个?”她举到琉火面前。
玛伊莎依言,将金疮药敷在琉火伤口,止住了不竭涌出的鲜、血。“很痛吗?”玛伊莎哭着问。
“带你出来散心,成果却让你吃惊,我们还是回府吧。”琉火说。
“拜见母后娘娘。”玛依莎扶着琉火跪下参拜。
“母后,这儿冷,我们去暖阁说话好吗?”玛依莎谨慎站在端木云姬身边。
“还说是小伤,差一点就刺中间脏了。”玛伊莎心疼地看着他。
“大师都在内里好好保护,必然要加强防备,不能再让刺客突入伤到王爷了。”玛伊莎在内里号令随行侍卫。
玛伊莎的脸顷刻红了,她歉意地看看他们母子,说道:“是,我说错了,我不会一小我回南疆,我与王爷,虽不能求同生,但求能同死。”
“快起来,都伤成如许,还不快坐下歇息。”端木云姬几步过来扶起儿子,让他坐下来。
“玛伊莎,我身上有金疮药,快给我敷上!”琉火气味奄奄。
“也好,咱娘儿几个好好说说话。”端木云姬同意。
因为受伤,归去不便再骑马,侍卫筹办了马车,琉火和玛伊莎在侍从的搀扶下,一起上车,两人相依相偎地坐在一起,打道回府。
“是!王妃!”
刚进府,只见府内侍卫林立,凤辇停在院中,已有下人通报,皇后娘娘闻迅过来等待多时了。
“没事,别哭了。”琉火用手指为她拭去眼泪。有侍卫拿来了绑带,为琉火包扎伤口。安息一会后,两名侍卫过来,谨慎翼翼将他扶起,渐渐走出了树林。
琉火和玛依莎忙走进王府大堂,端木云姬正面庞焦炙地坐在堂上张望。
“或许我们只要坐以待毙的运气了,母后不必哀痛,要死,儿子会陪您一起。”琉火惨淡笑笑。
玛伊莎点头,此次固然吃惊,但她一点也不悔怨此行,她感受他们的豪情是真的深厚了,不再如在王府时那种踏实的不结壮之感。
“王爷!你醒了!”玛伊莎蓦地惊醒,坐直身子,她抓住琉火的手,体贴肠问,“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琉火恨恨地说:“竟然想置我于死地!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