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黑衣人手持刀剑,想要入阵互助,何如连空地也找不到。他们安知这五行阵乃三清道观太子恩师木石道长之首创,五个女人从幼时开端演练,时至本日,阵法之周到早已是滴水不漏。
“你们到底是哪位高人的门下?说出来让童某死个明白!”白发童二公公眼睛被小咕咚的松子击瞎,脖子动脉被紫貂咬断,现在已是鲜血满地,气味奄奄。
白发公公手舞拂尘迎战,他飞上跃下,却迟迟不能破阵,几个女人越战越勇,五行位上游移飘走,踪迹难定,而一柄柄长剑又狠又快,让他竟有抵挡不住之势。
只见破败的庙堂里,一个黑衣女子被绑在柱子上,身上伤痕累累,早已昏倒不醒,而她面前几盆炭火熊熊燃烧,滋滋作响,几十个黑衣人面无神采围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穿暗紫锦缎,头发全白却皮肤光滑,眼神阴翳却目露精光的公公,他拂尘轻扬,中间便有一个黑衣人提起一桶冰水,铺头盖脑地泼向黑衣女子。
“几个丫头休想抵挡住老夫神功!”白发公公再次扬尘发功,气浪再次排山倒海般袭向她们。
白发公公拂尘背在背上冷冷观战,他冷哼一声:“短长!”然后拂尘蓦地朝四个女人一扫,一股庞大的气浪顿时朝她们袭去。“啊――”跟着几声惊呼,四个女人在空中悬空翻滚几个回合,一齐落在墙角,四人持剑咬牙,嘴角都排泄鲜、血。
“天女散花!着!”俄然,小咕咚清脆的童声响彻庙内,他手里的一把松子快速飞往白发公公,怀里的紫貂也随松子奔腾而出。“啊――”跟着一声惨呼,白发公公已滚落地上,痛苦地捧首伸直成一团,眼睛脖子鲜血淋漓,而小筑她们的五把利剑也齐刷刷指住他的几大抵穴。
跟着刀剑碰撞的声音,四个女孩传来几声娇喝,她们脚踩阵法,进退之间有条不紊,始终保持着背靠着背,长剑更是出招极快极狠,无影无形,转眼之间,攻向她们的黑衣人已倒下一片。
小筑眼睛眯缝,瞳人缩小,左手甩出,一把银针漫天洒下,庙内黑衣人尽数倒地,连挣扎都没有,已然全数毙命。脱手狠辣,与平时之温文大相径庭。
而庙中的人已听到屋顶动静,白发公公蓦地昂首,阴沉喝问:“谁!”
“凭你也配听我恩师名讳?你倚仗皇后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也该归西了!”无忧嘲笑,一剑刺入童二公公心脏,童二公公顿时毙命。
“童二公公!”庙内黑衣人齐声惊呼,却无人敢挨近过来。
五个女人收剑入鞘,小筑批示大师把满地尸首堆积在一起,然后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将瓶里的液体洒在尸首身上,满地尸首转眼竟化为血水,流出破庙,渗入厚厚的积雪当中了。破庙归于安静,庙外北风吼怒,大雪纷飞,氛围中残留的一丝血腥味很快被风吹散,仿佛甚么也没有产生过。
“哈哈哈哈,看来太子暗中公然培养了力量,不消这死妮子招认,本身都奉上门来了!”白发公公锋利的嗓子收回让人满身汗毛倒竖的笑声,他拂尘扬起,黑衣人顿时一齐号令着攻向四个女孩。
小咕咚手抓松子,小眉头皱成了疙瘩,他的眸子子跟着白发公公的游走而转动,也是越转越快,越转越快,而他怀里的紫貂脊背绷直,仿佛随时待命奔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