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笑得眉眼弯弯,“好啊!”
不知不觉间,贤人竟将十八郎挂在嘴边的昵称叫了出来。
“好,再来!”
……
姜清在一旁看得有些傻眼,仿佛不敢信赖,唐宓竟然真敢赢天子。
唐宓一听这话,赶快直起了小身板儿。
亲眼看着唐宓玩儿一样的解开了鲁班锁,姜皇后惊奇的同时,也不由悄悄担忧——但愿阿清只是一时置气,唐宓这般聪明,出身好,又有赵氏做背景,他日定是京中贵女圈中的佼佼者。阿清能跟她交好,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能吧!
贤人赶快让人去拿棋盘和棋子。
随心?嘿嘿,她现在就想让天子输、输、输!
唐宓忍不住鼓起了双颊,偏贤人的问话她还不能不答复,蔫蔫的说:“是。”
本来她还觉得唐宓会解鲁班锁是十八郎为了哄赵氏高兴,用心说出来的打趣话,底子就没当真。
她决定了,如果贤人还要下第十九盘,她、她必然输,并且输得非常丢脸。
与唐宓聊得非常高兴,圣性命人拿来了九连环、鲁班锁等益智玩具。
李寿蹙眉,明天胖丫头进宫,娘舅如何还跟人玩儿双陆?
唐宓无语,真没想到,堂堂大梁天子竟然还是个“双陆迷”。
李寿暗道一声不好,赶快凑到贤人跟前,笑嘻嘻的说:“阿舅,既然您感觉猫儿好,干脆给她个犒赏呗!”
唐宓被贤人接二连三的称呼“胖丫头”,内心正愁闷着,可巧贤人本身把脸伸了过来,没说的,开打!
姜皇后坐在一旁围观,只看了一会儿,她便瞧出了端倪。
你就算是贤人也不能乱给臣女起外号啊。
连输十八盘,贤人竟然没有活力,反而越下越高兴。
姜皇后和那些侍卫们顾忌天子的庄严和面子,哪怕能赢也不会赢,又恐输得太较着被贤人瞧出来,每下十盘必然输掉八/九盘。偶尔赢个一两盘,仿佛走了好运气普通。
开打趣,一个三岁的奶娃儿,连说话都倒霉索,能玩儿个九连环就不错了,竟然还能解鲁班锁,就算是神童也没这么“神”吧。
贤人兴趣更浓了,“哦?那你打的如何样?”
莫非胖丫头已经走了?
现在又多了个胖丫头,贤人真是太高兴了。
唐宓才不管别人如何想呢,她只服膺阿婆的一句话:贤人面前,只要稳定了端方,统统都随心而为。
唐宓将几近玩腻的九连环放到一边,又拿起了鲁班锁,左扭扭、右掰掰,几下就将完整的锁拆成了木条条。
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姜家现在看着仿佛又昌隆起来,但姜皇后内心清楚。姜家的底子题目没处理,再繁华也只是昙花一现。
公然,贤人跟他们玩儿得非常隔心。
但,下完了第十八盘,贤人就罢手了。他将色子往棋盘上一丢,哈哈笑道:“痛快,真是痛快,好久都没有输地这般痛快了!”
今个儿被唐宓挑起了兴趣,贤人都顾不上劈面的小团子只要三岁,仍命人摆开了棋盘,开玩儿!
此次,连姜皇后都被吸引过来,瞪大眼睛看着。
贤人底子不晓得已经小小的获咎了唐宓,持续饶有兴趣的扣问:“胖丫头,传闻你还跟着阿婆学了双陆?”
李寿在弘文馆读书,掐着时候赶来甘露殿,按理说,贤人应当还在扣问啊。
唐宓本身都有些心虚了,话说,这么往死里虐天子,至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