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净房,霍姝没有急着回禅室,而是挑了个方向,领着丫环地白龙寺里随便地走。
“好了,你们也归去吧。”赵云卿走过来,对几个女人说:“这山里混进了流匪,现下并不平安,你们回寺里去,不要乱跑。”
只看一眼,就教人震住了,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在场的女人和丫环婆子都忍不住悄悄抽口气。
女人们只幸亏禅房喝茶压压惊,趁便小声地会商着刚才的事情,以及那位聂公子是甚么身份。
在场的女人们固然因这俄然的变故吓得够呛,但等看清楚不远处手持弓弦的人时,不由愣了,一时候竟然健忘了惊骇。
既然那两个灰衣和另有题目,那位聂公子射杀他们,也算是事出有因,倒没有感觉他残暴。就是他现在身上的气势太足了,纵使俊美如厮,站在那梨树下,斑斓得像一副画,还是有点儿不敢靠近。
葛琦红着脸道:“聂公子的箭术真好,那一箭畴昔,那假和尚就毙命了。”
听到她的论述,赵云萱和葛玲三女的神采又是一白,想到了那被一箭贯心的假和尚,背脊发寒。毕竟这是第一次如此近间隔地看到灭亡,现在想想,还是后怕不已,但因为多了那位聂公子在,这类后怕又被一种莫名的悸动和绮思所代替。
说着,目光一转,瞥见那几个侍卫押着的两个和尚,一个头破血流,一个心脏被箭贯穿,一死一伤,嘴角微微一抽,最后目光落到站在远处,将手中弓弦丢给侍从的人,俄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