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季宏忍不住苦笑,低声道:“上头的事情,我们那里能懂?就装不晓得罢。”
那位?
这一天,葛季宏忙到掌灯时分还没返来。
他射杀了一名冒充的和尚,另一个被砸得头破血流,现在已经被人带下去鞠问了。当时他看得清楚,晓得那砸破假和尚脑袋的酒壶是她扔过来的,那行动,又快又准,反应并不像平常的闺秀。
见她返来,葛琦忙将她叫过来,拉着她的手道:“你如何去了那么久?”
“等我?”霍姝迷惑地问,然后想到甚么,正色道:“但是有事?”
当看到从院子里的一株梨花树后俄然走出一个俊美少年,朝她看来,眉眼微微伸展,突尔一笑,色若春山,宛然如画。毫无防备之下,霍姝心头一跳,几近反应不过来,直到被身后不看路的丫环撞得往前踉跄走了一步,被梨花树下的少年快速上前伸手扶住。
实在贰内心在也奇特,不知这位既然坦白身份来云州城,明显是不想教人晓得,怎地又主动透露身份,实在让他想不透。若非他上返来葛家,他也遐想不到此人的身份,更不晓得天子宠嬖的外甥竟然来了云州城。
霍姝低头喝茶,心知本日的事情不宜别传,能够会以流匪的名义定论。这让她有些猎奇聂屹的身份,联络来云州城的路上碰到的刺杀,另有今儿的两个冒充的和尚,感受他非比平常。
直到伉俪俩终究寝息后,葛季宏才问道:“今儿在白龙寺,你们没甚么事吧?”
聂屹见她站稳了,方才收回击,趁便看了一眼她身后那鲁莽的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