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空绾不甘心,想要追出去,面前一黑,晕倒了畴昔。
神采方才和缓一点的拓跋骞,闻言俊脸刹时阴沉下来,眯着眸子冷冷地看向她,“那你还敢说你是本将军的杜鹃!”
“呃……”
而这把桃木梳,是当年父亲送给母亲的,母亲说过,她走哪都会带着这把梳子。
不能让他看到,不然叶清歌会杀了她母亲……
她底子不会女工,那香囊也是杜鹃本人做的……她如何能做得出来?
叶清歌对劲地收回匕首,“感谢姐姐!至于这伤口如何来的,姐姐这么聪明,想必不会让将军曲解,是吧?”
汩汩的鲜血,顺着那白净皓腕流了下来,非常刺目。
这把梳子公然是母亲的!
司空绾蓦地瞪大了眼睛,用力收回了手,厉声道,“大胆!”
“司空绾,你还觉得你还是我的好闺蜜是将军的夫人吗?”叶清歌鄙夷地嘲笑一声,抬手狠狠“啪”得甩了司空绾一巴掌,“你有甚么资格对我大声大吼?”
刀刃划破皮肉,那深切骨髓的痛,刹时让司空绾生出了一身盗汗,冷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言落,她倏然拿出匕首,咬牙狠狠地顺着司空绾大臂向下刮去……
司空绾点头,“是一枚香囊。”
丫环赶紧拿来青瓷碗,将那恍惚的血肉盛进了碗里。
她刚转过脸来,恰都雅到叶清歌从广袖里拿出了一把桃木梳子,缺了两颗梳齿。
说着,就要去拿过来,叶清歌却一扬手,笑道,“看来姐姐还记得你阿谁命苦的母亲啊!”
“这……”司空绾柳眉轻蹙,“绾儿做不出来!”
“叶清歌,我母亲在哪……”司空绾忍着痛,一字一字地问。
男人剑眉一拧,提步踏雪循香而去。
言落,回身就要分开。
她唤阿骞?
清平淡淡,似有若无……只是那香味,甚是熟谙。
言落,男人怒从中来,上前一把攥住司空绾的胳膊,“你这个满口谎话的荡妇!”
府中转了很大一圈,他发明走到柴房四周香味最甚,犹疑地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走畴昔一把推开了柴房门。
她说得咬牙切齿,阴狠冷厉,让司空绾一颗心纠得生痛。
是兰香?
司空绾突然一怔,情感变得非常冲动,“你从哪来的这梳子?”
他记得清楚,杜鹃曾奉告过他,她每次沉痾身上都会收回兰香,味道越浓病越重。
“等将军的母亲好了,我天然会奉告你!”叶清歌端着青瓷碗,叮咛丫环,“帮夫人把伤口包扎好,不准让将军发明!”
瑟缩在角落里的司空绾高烧不退,已然烧得胡涂,喃喃地说着胡话,“阿骞,阿骞……别走……”
司空绾撑着身子坐起来,在看到坐在榻边的男人时,眸中不由明灭起泪光,“将军,绾儿……绾儿就是杜鹃。当初,绾儿贪玩和杜鹃换了身份,顶着杜鹃的脸和身份出去玩,才了解了将军……”
司空绾对劲地冷哼一声,“还是姐姐识时务!将军到时候看到我为他母亲割了肉,不晓得会不会把你休了然后把我扶正呢!”
叶清歌挑衅地挑了挑眉,“你想晓得的话,就乖乖代我割肉拿去给将军母亲治病!不然,我现在立即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你母亲!”
司空绾咬着牙,伸出了胳膊,毫不踌躇地撩起袖子,“割!”
“没,没甚么……”司空绾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袖子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