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头发以后,我舒畅地躺在床上,陆敬修很快返来躺在我的身边,将我搂进他的怀里。
我搂住陆敬修的脖子,有些怔怔地望着他:“干吗啊……”
他的行动并不太谙练,好几次还扯痛了我,只是他越是如许,我越是感觉甜美。
不管是遗憾,忸捏,还是如有若无的不安,都不见了。
跌跌撞撞倒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时,我趴在陆敬修的身上,去吻他的嘴唇,去亲他的脖子,趁便用手剥他的衣服。
从明天的事情看来,余秀琳在必然程度上还是依靠着江明方的。固然两小我之间能够会存在操纵与被操纵的干系,但那都无所谓,只要最后能把他们绑在一起就充足了。
他见此捏了一下我的脸颊,带着微微的笑意:“不走。”
都怪他的体力太好,折腾的也狠,弄得我到最后连连告饶也不管用。
我浑身浸润在温热的水里,水波起起伏伏的同时,我的身材也在起起伏伏着。
是,我是有点不懂事,可他为甚么不能假装看不到呢?
“先洗个澡。”他哑着嗓子说。
我趴在他的膝盖上有些无所事事,因而便无聊扯着他腿上的绒毛,对他来讲估计不是甚么太舒畅的事,但他也没呵止我。
但陆敬修明显是感觉有所谓,他让我的上半身趴在他的腿上,本身拿着吹风机开端一点点吹干我的长发。
我一听更委曲的不得了:“我已经洗了,你不消洗。”
陆敬修这个时候并没有如我普通失控,他还是很复苏的,进退也是极有度的。
我扯扯嘴角:“到时候你可得帮我,并且只准帮我一小我。”
他抓住我有些狂乱的手,摁在胸膛上。
看来醒过来以后得问问他,别错过了甚么首要的事。
陆敬修轻抚着我的后背,待我说完以后,他低低应了声:“就如许吧。”
我实在有点不甘心这类时候总被他掌控着大局,想了想以后,我用跟方才一样柔媚的腔调说道:“陆先生,真是好兴趣啊,连浴室play都学会了。”
……
不过矜持甚么时候都能学,今晚还是不要了。
我一贯怕费事,以是洗完澡以后常常半湿着头发就直接睡畴昔了。听人说如许做年纪大了会得偏头痛,不过我晓得以后并不太在乎。管它是偏头痛还是枢纽痛,都没甚么所谓的。
我便愈发有些有恃无恐了。
感遭到我的情感渐渐平复下来以后,陆敬修像是要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