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客笑道:“可不敢这么说,考不考得上,还不晓得呢。”
“是谁?宇清平吗?”
吓得郑客仓猝去捂老婆的嘴:“可不敢胡说。你要有个闪失,我可如何活?”
郑客凑在老婆耳边低语:“如果诚恳,你肚子里的宝贝那里来?”
郑客面上不肯意:“那如何行?”内心却有些意动。男人本就不消一把持,尝过情爱滋味的男人更加难以把持。
郑客瞥见钱美娘,内心也是欢畅,却还是板了脸道:“还不快把母亲扶出来。看有个甚么闪失,我剥了你的皮。”
到了夜里,郑客陪着老婆,直到她睡着了。这才只穿戴中衣出了偏院儿正屋的门。去到一侧的配房里去。
妇人回身望着他,一本端庄道:“你如果忍的辛苦,那屋不是现成的有人儿。莫非还要人家来三请四请的请你不成?你没皮没脸惯了,人家可还是要脸面的。”
妇人佯怒,推他:“你走,你走,免得带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