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琪刚要迈出浴缸,又被他孩子气的从前面拦腰抱住,拖了返来。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像小狗一样的轻蹭着,带了几分委曲的撒娇说:“活力了吗?乖,让我抱抱。”
楚天佑喉咙里收回一声暗哑的呢喃,接着就诚恳了,手也悄无声气的滑了下去。
跟着她甩头,几滴晶莹的水滴溅在楚天佑暴露的肩头,凉凉麻麻的,像过电一样,他浑身不安闲的动了动。
洛琪有些懊丧,如果她和他熟谙的过程不那么肮脏该有多好?如果他不是个狂傲高傲,花心滥情的男人该有多好?
从浴室将他拖进位于二楼的寝室是件庞大的工程,那家伙睡的真死,平时那么凶,现在她如何折腾,竟然眼睛都不睁一下。
能够脑筋还在浑沌的状况,看到面前这个满身赤裸的男人对她拉拉扯扯,潜认识的安然感令洛琪大呼动手忙脚乱的推着楚天佑。
站在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处所,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她穿戴一身粉嫩的寝衣,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斜下来,衬的她白净的脸颊格外纯真,两排睫毛小刷子似的,划出一道弧度动听的曲线,像个娇俏动听的洋娃娃,惹的楚天佑喉咙一紧,浑身莫名炎热不堪。
才走到客堂,身上刚换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洛琪喘着粗气,她的确能够肯定这是她有生以来拖动的最重的一件货色。
横着拍,竖着拍。换个外型,再换个外型,洛琪对着那具性感的躯体,拍了个够。并且越拍越觉的高兴,她实在是太镇静了,本来一贯放肆放肆的楚天佑也有任她摆布的一天!
身上的寝衣湿了,洛琪返回寝室,先换了套枯燥的衣服。一点点将浴缸里的水放掉,趁便拿浴巾三两下替他擦洁净身子。
楚天佑捏了捏干枯的喉咙,负气似的不再理她,裹好浴巾去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思来想去,为了他的小我形象,洛琪还是决定舍命将他拖到寝室。这个臭男人,如果说他另有长处,恐怕也就剩下这一身秀色可餐的皮相了。
但是,如果两个字,本来就是天下上最蛋疼的两个字。
不成幸免的,洛琪也被他拉着,栽倒在他身上,摔下去的时候,她抱紧了他的腰,扯落了他的浴巾。
他柔嫩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落在她乌黑的颈间,他的吻极轻极浅,像鱼儿在悄悄的啄食,谨慎翼翼的咀嚼着某种甘旨,偶尔还伸出舌尖悄悄的舔一下,感觉味道不对,就换一个处所,持续咀嚼。那若琴弦似的撩动,啄在她敏感的神经上,似折磨,似热火,令洛琪不循分的扭来扭去,别扭的回避着他的咀嚼。
平时都是他欺负她,她也该小小的奖惩一下这个男人了。
那感受,怎一个爽字了得!
他竟然……睡着了。
明天但是她招他的。
他仍然沉沉的睡着,沉浸在梦境中的他,看起来和顺了很多。他的皮肤很好,紧致白净却又不女气,甜睡中的他有种孩子般的纯真,稠密的睫毛偶尔颤抖一下,挑逗着她的心弦,浓黑的眉毛也和顺的伸展着。
数学教员说,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洛琪昂首望望遥不成及的寝室,叹了口气。她能够找不到一楼到二楼比来的间隔了。
望着那七八米长的过道,另有通往二楼的几十级台阶,洛琪只感觉腿软心跳,叫苦不迭。此时现在,她真恨她的爸爸妈妈如何没把她生的高大一些,或者她如果个男人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