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晏小山没有说话。
容引分开了。
他见她放了筷子,也不再多想,扒了几口饭,他要带她出去涣散步。
他同她出了寺门,直接带她去了寺院西边,那边有一方清池,水自地底而来,水中养了几株睡莲,岸边,种了几株桂花,四时桂长年着花,芳香诱人,路边不着名的野花也开得欢畅,白玉轩采了一朵野花,淡紫色的花瓣,明黄色的花心,他将那朵小花放在晏小山的手中。
顽石仿若犯了错的孩子般,低垂着脸,吞吞吐吐道:“寺院中的那帮,那帮小和尚老是骗我,我觉得,我觉得,你也是骗我的。”
他不晓得,他不但要为她穿衣裳,还要为她梳头发。
顽石对着晏小山的脑袋,轻手一扔,那石头如被施了咒,向着晏小山飞去,眼看就要砸上了,但就期近将落上的那一刻,白玉轩一伸胳膊,挡下了那块小石头,小石头砸在了他的胳膊上。
白玉轩刚说完,便见顽石出掌,他一掌打向了晏小山的左肩,他出掌既俄然又敏捷,白玉轩也始料未及,在他认识到时,他一掌已印在了她的左肩,晏小山向后跌落,白玉轩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顽石又笑了,这小毛贼倒还晓得端方,他喝一口酒,说道:“小毛贼,我得同你的小师父比试比试,她也是自打娘胎中开端练功,我也是,我得和她比试比试。”
他拿过那件衣裳,而后将晏小山拉起来,她就如同木偶普通,这倒省了很多事,白玉轩帮她将衣裳穿上,他还是第一次为女人穿衣裳,这可真是件妙事!
容引走了,白玉轩在黑夜中坐了一会儿,才推开晏小山的房门,她还在睡,且睡的很香。
“为何?”顽石又举起葫芦,酒还没入口中,就听白玉轩说道:“我师父不会工夫。”
白玉轩回眸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晏小山,随后转头对顽石说道:“大师,我师父本就身材不适,现在又白白挨了您一掌,大师感觉我师父是否该补补身子了?”
他冷冷对顽石道:“大师,你这是何意?!”
容引看着他,“白玉轩,这处统统很多深山老林,如果你带着她走了,我会假装看不见。”
她还是没出声,他排闼而入。
“我师父不能同你比武。”
水云寺四周,山峦环绕,奇峰怪石,奇花异草,景观非常美好,氛围更是分外醉人。
顽石没有喝酒,反而放下酒葫芦,将葫芦盖盖上,将那酒葫芦放在腰间,他走到晏小山面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又转着圈地将她看了三遍,顽石皱着眉头道:“小毛贼,你这小师父莫非是个哑巴?”
离着一丈之远,在一株红杉树上的顽石,愤怒地挠了挠脑袋,光溜溜的脑袋上被他抓出了几条指甲痕,他喝了一口酒,看着远处的白玉轩和晏小山,俄然灵机一闪,他又从树丫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此次对准的是晏小山的脑袋。
白玉轩将一朵珠花插在她的发髻中。
白玉轩苦笑,哀痛道:“容引,她或许并不想跟我走了。”“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容引冷冷地说道。
白玉轩见他进门,收了掌,看着他,眼眸如针尖。
“饿了吗?我带你去用饭。”他冷静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握地很紧,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
“昨日,黎孟来过了……”他缓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