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就这么被老太太拎回房,然后被讽刺了一脸:“胆儿挺肥,你就这么不怕我?被拎着还摆布逢源!”
庭芳笑道:“嗳奶奶看您说的甚么话,姐妹两个拌个嘴谁还当真啊!”
庭芳点头:“我先脱手,打人不对。他骂人我打他,算我罚了他的错。我打他,我还没受罚,去赔罪报歉也是应当。”
庭芳叹道:“都没我野啊……独一一个亲传弟子,不是被拧耳朵了么?”
陈恭非常不平,迫于大哥的淫.威,不敢言语;庭芳反正每天都练字,抄论语的确不痛不痒,又没说甚么时候抄完;唯有庭玬立即耷.拉了脑袋,好想去死一死。内心不住腹诽:都是没义气的,咱家人那么多,早一齐上了,还用比及长辈来?可爱没多打那厮几拳出气!
陈氏还想说甚么,越氏硬架着她走了,出了书院的门才悄悄说:“老太太不会把四丫头如何样的,我同你讲,四丫头那性子就像她奶奶……咳……”越氏跟丈夫干系好,晓得的八卦比妯娌多,特别是当年老太太的飒爽英姿,的确如雷贯耳。所谓惺惺相惜,最多骂几句完了。女人家跟人打斗,不该骂么?您可真能惯孩子,最恨的是惯的如此随心所欲,竟然都没长歪!恋慕妒忌恨!
老太太:……
老太太没好气的道:“你就不怕你.娘恼你?”
庭芳道:“老太爷说的,凡事直道而行。”
“哦?甚么死理?”
越氏和庭芳同时脱手,一左一右朝他脑袋来了一下,你个白.痴!还说!非要告状,这下子就该哭着说陈恭欺负你mm,详细如何欺负的满院子仆妇自会学舌。你当着庭芜说,打她脸呢。越氏俄然想起当日庭芳大哭着告状,咬死了人家欺负她娘,那才是告状的最高境地。都是别人的错,她只是个孝敬的见不得娘受委曲的好孩子。臭小子整天跟人玩,半点都没学到!笨死!
老太太暗自点头,很好,晓得抓重点,还是道:“他是客人。”
老太太没好气的道:“他是客,你就不能让着点儿?你还是姐姐呢。”
庭芳脸部神采还没练到位,老太太白了她一眼道:“甚么都硬碰硬,你的骨头有几两重?”
老太太挑眉:“庭芜才跟你闹别扭,你们姐俩可没那么好啊。”
杨安琴作为陈恭的亲妈,那真是陈恭抬起屁.股就晓得他放屁还是拉.屎。见他没出息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喊上大儿子,很不客气的用老太太一样的体例——拎着衣领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