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琴问:“做甚么的呢?”
陈氏比庭芳想的开的多,不过是个丫头,估计着前提不错,直接就应了:“叫他们家的人来提亲吧。”
“三句话不离婆家,”陈氏哭笑不得,“放一百个心吧,庭瑶的婚事且没下落呢,断没有人大早来求她的。只是我话说在前头,庭芳是个有主张的,既是一块儿长大,我还得问问她。看现在的模样,她不乐意,你家儿子准亏损。”
杨安琴听到“红袖添香”皱了皱眉:“多大了?”
杨安琴正色道:“谦哥儿将来的媳妇要那样眼皮子浅,就别怪我不客气。谦哥儿是长房宗子,家里多数儿的好处都占着,还不兴我补助小的点儿?”另有句话她不好说,陈谦准有出息,哪怕没出息,陈家也砸的出个出息。陈恭差了些火候,夫荣妻贵,女人家在内宅的面子终归打男人身上来,婆婆再爱也不顶事儿。庭芳真嫁畴昔已是亏损了,陈谦的老婆乃陈家冢妇,谨慎眼到那份上,不但是不客气,还得考虑休妻,不然陈家非得散了不成。也正因为如此,陈氏才没实打实的应下,还要看将来陈恭的表示。
庭芳浅笑点头:“娘子好。”
庭芳低调的道:“给小八玩的,小孩儿喜好光鲜的东西。”
陈氏挑了几日人也挑烦了,便道:“也好。真是盼甚么不来甚么,昔日多好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