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燃没忍住,在她受伤的臀瓣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
“小杨,你和周哥是甚么干系呀?”
周霁燃从高处睨着她:“我不介怀换你来睡地上,你感觉呢?”
“我够不着。”杨柚义正辞严,“我在你的地盘上受的伤,你要对我负叛逆务。”
周霁燃问:“哪边?”
杨柚肚子饿了,却懒得动。她眸光一转,却发明阳台上那条晾衣绳上挂着的,恰是她明天穿的那身衣服。
周霁燃踢了踢床板,催促道:“快点吃,我就请了半天假,下午还要去上班。”
香味就是从厨房里飘出来的。
周霁燃一点一点地按揉着,杨柚则收回令人遐想的哼哼声。
杨柚答:“左边。”
“周霁燃,”杨柚笑意盈盈地喊他的名字,“你过来。”
周霁燃拢着眉峰:“你还要赖在我家不成?”
杨柚哼着小曲走了,过了一会儿,周霁燃端出一锅熬得稀烂的小米粥和一碟炒青菜。
杨柚不吱声了,裹着毛毯躺好。
杨柚看了一眼,问道:“我如何坐?”
麦色与白净。
周霁燃换上事情服,刚走出换衣室,就碰上了决计等在那边的陈昭宇。
“……”
她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除了水声再无别的声响,只好遗憾地作罢。
“不怀美意。”周霁燃嘴上哼道,还是走了过来。
又舒一口气,抚着胸口叹道:“你之前再三回绝我,我还思疑过你不举呢,幸亏不是。”
“他有前科。”
杨柚横在床上,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盯着他腿间看,得逞地笑:“你有反应。”
“说你假你还不信。”周霁燃特地给她添堵,“你方才就像个神经病。”
他如果年青个十岁,老早就上去追了。他看得出来,那女人精得很,周霁燃这小子,迟早要在她身上栽跟头。
陈昭宇喊他:“霁燃,干活了!”
杨柚的皮肤白嫩,那么一块青色的陈迹触目惊心。周霁燃定了定神,指尖沾取些许药膏,涂在臀瓣上。
“哦?”杨柚来了兴趣,“如何个不可法?”
总不能是那方面不可吧。
周霁燃黑着脸,一把甩上了浴室的门。
周霁燃带着杨柚进了修车厂,同事们看过来的眼神里充满了含混。周霁燃安然至极,涓滴没有不适,杨柚亦是落落风雅。
“……”
陈昭宇白他一眼,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杨柚那女人顶着惹人遐思的脸和身材,内里那帮小子一个两个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连多瞧她一眼都要憋得脸红。只要周霁燃不走心,拿她不当回事。
“……”
杨柚瞅着出纳蜜斯的尊容,感觉她必定没有试过,说的话也就没甚么可托度,权当乐子听了。
杨柚吐吐舌头:“那当然了,我大学是话剧社的。”
“我要事情,你在中间坐一会儿吧。”周霁燃指着中间的一张小板凳对杨柚说。
“不可,”杨柚假惺惺地说,“你是仆人,仆人如何能睡地上呢?”
周霁燃把她推到一边,说道:“好了。”
杨柚疼得直抽气,她抨击心强,变本加厉地在他腿上蹭。
周霁燃定定瞥她一眼,下好结论:“你很爱演。”
“我录下来了哦。”杨柚对他摇摇手机,笑对劲味深长。
杨柚坐不得,自发占据了床,趴在上面,翘起双腿,端着碗。她的小腿光滑流利,脚踝纤细,盈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