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光叹一声,“罢了,现在看来,师尊暗自留下镇魂珠,定然是已算到他身后厉傀会呈现寻仇,现在厉傀已死,这镇魂珠意义不大了,临时存放在他那吧,现在为师尊护棺的事最为首要,待此事了结,我等再向陆天岚讨回颜面。”
终究到了洛阳城中,谢灵烟和苗淼看着繁华盛景,车水马龙,瞬时两眼放光,特别是谢灵烟,她自幼便在凌霄剑宗长大,受门规监禁鲜少下过山,出过的独一一次远门就是偷着和付清名,张毅之二人去了趟蜀郡,以是大要上是凌霄剑宗大家珍惜的小公主,实则也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当年张守志也只因多看了洛阳城一眼人间繁华,便舍弃了多年无欲有为的清修,更何况这个本就爱玩爱闹的丫头。
“王记饼铺,那天师兄的饼就是在这买的么?买卖公然不错”应飞扬对那两个饼子的滋味影象犹新,此时一拍胸膛,豪放道:“不就请用饭吗?走,我请你吃洛阳名吃烤馕饼泡羊汤!”
“确切付不起啊!”应飞扬内心悲呼,小二却道:“女人有所不知,小店已经被人包下了,不欢迎外客。”
“那珠子被人盗走了!”应飞扬惊觉道,虽不知镇魂珠是个甚么东西,但看刚才神效,应也是一件法器。应飞扬替上清派肉疼,同时回想着方秀士影闪逝的方向,便要前去追随。
商影眯眼朝天,道:“盗物留诗,这出风头的事也只那厮干的出来。”
谢灵烟又唱和道:“应师弟,师姐教你个乖,想骗女孩子家,总要舍得出点本钱。”随后纤手一指,指向阛阓最高的一处酒楼,道:“我看那边就不错,好师弟,就请我们去那边吃上一顿吧。”
“七大凶,陆天岚,是甚么人物?”应飞扬对这名字并不熟谙,但七大凶的名号却方听闻过不久,推断道:“现在的妖世三尊,狂狮啸天师我谁便在洛阳,他之前仿佛也是七大凶之一,现在又来了个七大凶,莫非是与师我谁有所勾搭,脱手帮他?”
“既然如此,那几位可上楼一试,仆人家交代,但凡是有些本领在身的,都可上楼,由他来宴客
闹腾半日,这两丫头终究也累了,谢灵烟笑嘻嘻道:“应师弟,你来洛阳也好久了,算得上半个地主,再加上传闻你比来当了甚么劳什子官,总要来请我们吃一顿吧。”
李含光游移一下,又道:“固然未亲目睹到,但若我所料不错,剑神宇文锋或许也到了洛阳城中,还请诸位谨慎应对!”
应飞扬顺着她视野看去,却见天上云彩被风割得七零八落,竟以白云为字,蓝天为底,在天上留下了一首七言诗。
“莫追了!”商影没好气劝止道:“凭你那不入流的轻身工夫,想在他背后吃灰都吃不上!”
应飞扬只得咬咬牙,盯着身上一块玉佩,此玉佩是玉真公主所赠,应当能抵上一顿饭钱吧。方一入门,便见小二赔笑上前道:“几位客长,不美意义,此处已经客满了。”
苗淼一脸鄙夷道:“听到了,明显当了官,竟然只请女孩子家吃饼喝汤,这吝啬样,不愧是我们凌霄剑宗人渣榜上驰名流物。”
两位女孩正欲发作,却听小二道:“看几位身上佩剑,莫非也是会工夫的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