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言武道季世,不过是常实际之,天下间真正的大人物,又有哪个会被常理拘束?便是前人之路断尽,亦能斥地出新途,达到以武破道之境,至此境地,莫说比平常武夫,便是与天道之人比拟,也是颠峰绝岭般的存在,只是这般人太少了,习武之人千万,能以武破道的,天下不过寥寥三人。”
应飞扬回想剑神宇文锋前日神采,不由神驰,贫寒持续道:“第二小我物便是刀君――李长戚,此人平生更是传奇,他本是进士出身,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却在武后当政时直言进谏,被武后发配流浪三千里,再呈现时,竟有了一身惊人刀艺,不太短短数年,便已到了以武破道之境,此人儒心侠胆,不管居于庙堂,还是身处江湖,都是济弱扶倾,心系百姓。论年事,他或许比老道我还小上一些,但老道佩服之人中,除了圣佛尊,便是他了。”
贫寒也不睬会,持续说道:“这两句话,就道出了这天下最顶尖的角色,一圣是指释门的圣佛尊,此老是佛心禅院之首,不但职位尊崇,德高望重,一身修为更是超神近佛,是当之无愧的佛家世一人,若无他坐镇,这人间不知另有多少妖邪,要翻出些风波。”
应飞扬思考半晌,昂首给出了答案,“他们笨呗。”贫寒笑骂道:“好个狂放小子,任九霄如果露骨之狂,你就是内敛之狂,小小年纪就看不起天下豪杰了。”应飞扬不觉得然道:“那般名缰利索束缚的人物也算豪杰的话,那这江湖我不入也罢。”
“然后?”贫寒语气中突带苦楚,“然后便是盛极反衰,这些绝世武将狠恶对撞,使得神州动乱百年,最后落得个天下乱武,豪杰死尽的局面。武将们死于疆场,不得善终,功法秘笈也被烽火燃尽,再加上两晋后玄学流行,佛道大兴,武道竟断了传承,再也难现昔日盛景,现在武林中便是最杰出功法,不过是昔年的断页残篇,能有几成能力。”
“喝,我讲的口干舌燥,你倒怪我跑题,罢罢罢,那我不将了,我们赶路吧。”贫寒佯怒道,
贫寒一时气结,点头道:‘罢了罢了,你之前不是江湖人,不必知江湖事,现在既入尘凡打滚,若在对甚么事都一无所知,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徒弟我便是再顶尖,也救不了你,你可渐渐听,先问你,你可曾听过‘一圣双秀三颠峰,四大妖王五诧异’?”
“是啊,只要稍有行动,就惊得大名鼎鼎的物盛当杀贺孤穷鼠窜奔逃,定然很伤害。”应飞扬抓住机遇就要讽刺贫寒一下,贫寒倒也风俗了,全当没闻声,持续道:
“也不能这么说,以人力逆天威之人,自古有之,武道亦有鼎盛之时,传闻商周期间,当时的高人大多都是武道天道二者兼修,尽是些放下兵刃清心寡欲,拾起兵刃就能上阵杀敌的狠角色,虽记录多只是只言片语,但也可一观当年武风。再说得近些,到了三国期间,更是前所未有的武道乱世,能万军当中,轻取大将首级的豪勇之士竟都不在少数,千人敌更是比比皆是,当年得《天书》传承的,天道之人中申明最昌大贤能师张角在这些武道妙手面前也是泯然失容。
贫寒哼了一声,道:“此人有个诨号,唤作血罗刹,行事狠辣,诡谲莫测,杀人乃至不凭喜怒,的确毫无凡人认识,你若赶上她,认不出另有一丝朝气,认出了便是稳死无疑,晓得的越多,你反而越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