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跟他较甚么劲”方才脾气上来了不管不顾,现在应飞扬又开端悔怨了,“罢了,还是去看看别人的比赛吗。”没了底牌,应飞扬总感觉缺了底气,剩下两个擂台将决出最后两个四能人选,虽仍不知成果,但能在浩繁弟子中超群拔萃进入四强的,绝非庸手,没了底牌,就该做到知己知彼。
“就这么等不及夸耀吗?”应飞扬凝睇着激射而来的剑气,灿艳剑光映得他双目煜煜生辉,“那么,应你邀约,还你此剑!”应飞扬手拍背后剑鞘,伴着锵然一声,剑做龙吟,直冲牛斗,应飞扬亦随之跃起,腾空接剑,沛然光彩在掌中绽放,化作一道凌厉剑气,白虹普通直贯而去。
战局生长就真如应飞扬所言,明烨虽是狼狈不堪,却老是与千钧一发之际避开重创,剑锋划过,最多带出一道轻痕,割破半边衣衿罢了,竟有相持了半个时候,还是未见胜负。此时台下弟子已是心有不耐,嘘声高文,任谁都可看出明烨与嵇櫆之间不小的差异,如果珍惜颜面,早就该弃剑认输了,毕竟外门弟子能走到这一步也是可贵,可这明烨恰好就要死缠烂打,自取其辱。
嵇櫆剑招也随情意,生出了一丝窜改,剑招上安闲闲适之意稍退,平增了几分戾气,就在剑意窜改的一瞬,“是时候了!”应飞扬在台下低声一语。
“嗤,陋劣!”应飞扬嘲道,苗淼却似全未听到,攥着拳头涨红着小脸,眼睛里闪着星星。应飞扬自讨败兴,也将视野挪向擂台。
以是方才任九霄那一剑不是进犯,而是请愿挑衅,偏生应飞扬也是个驴子脾气,最经不起别人的挑衅,本来是筹办留着做压箱底绝技的剑气,在挑衅之下提早自露底牌。
“任九霄,你方才做了甚么?”评判弟子待任九霄落回台上,才如梦初醒,认识到任九霄俄然进犯其他擂台的行动已属违规,马后炮的斥责一句,任九霄满不在乎的道:“我做了甚么,你看不到吗?”
青龙台上,一条超脱身影腾空而起,固然看不清形貌,但相隔甚远犹能感到那人彻骨的张狂,不是任九霄又是谁?
赞叹声未停歇,任九霄再做惊人之举,身形滞留空中,剑光挥洒,竟是腾空又收回一道更加恢弘壮阔的剑气,剑气呼号奔啸,若长河经天普通划破天宇,从众弟子头顶飞过,而剑气所向之处,竟是——
嵇康手中之剑尽情纵情,萧洒称心,恰是“名剑风骚决”,剑与人相得益彰,人更显超脱萧洒,仿佛魏晋的名流,天上的飞仙普通。
应飞扬必然睛,竟从振臂号令的人群看到一个熟谙身影,应飞扬走近,拽了拽她袖子道:“好歹也都是外门弟子出身,你能拿到太阴之剑也少不得他帮手,至于这么胳膊肘往外拐吗?”
“他和我比赛都已结束,算不上参赛选手了。”任九霄不屑道:“何况这剑哪算得长进犯,只是战书罢了!”说罢收剑回鞘,从世人头顶掠飞而去,只留裁判弟子在台上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
疏忽周遭人的指指导点,应飞扬径直走向白虎台,对战者是明烨和一名萧洒俊朗的弟子,此弟子唤作嵇櫆,是谢灵烟之父谢康乐的弟子,与任九霄一样,是年青弟子中的领甲士物,剑法上虽稍逊于任九霄,分缘却比他强了百倍,在盘口中,是第五夺冠热点,现在场下弟子皆是为他加油,倒显得明烨是孤军奋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