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提了一人,清夷不便御剑,但脚程还是缓慢,而纵跃的同时,还分出一股真气,源源不竭递入应飞扬体内替他医治内伤,不过半晌,应飞扬就感受体内炽热滞涨之感已消逝,刚才发作出的暗伤已垂垂被压抑下来。应飞扬心中暗自比较,论起真气修为,这位清夷道人竟然比商影还模糊强上几分。
“你才是物盛当杀贺孤穷?”应飞扬指着清夷,难以置信道。
顾剑声感慨一声,道:“罢了,我现在也有力劝止你,年青人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先让我跟应天命伶仃说几句吧。”
清夷面色一变,吃惊道:”你方才说甚么?你徒弟是谁?“
二人各出一语,应飞扬却感如被一股气劲掀飞到空中转了几百圈一样,一阵天旋地转。目光由清夷移到贫寒,又由贫寒移到清夷。
“哪个是你门徒!”应飞扬抗议道。
贺孤穷满脸猜疑的核阅着顾剑声,来回扫视几遍,袖子一挥,气劲收于无形,满屋的黑剑烟消云散,竟有乌云以后放晴之感。
“而你不是贺孤穷,你是剑冠顾剑声。。。。。”应飞扬手臂挪了个方向,指向贫寒道。
贫寒道人目光一闪,堂屋以内为之一亮,即便在大门以外看去,仍觉贫寒目光炯炯,大异昔日。贫寒目光从屋**向门外,先扫过应飞扬,最后停顿在清夷道人身上,语带无法道:“一念随心,收发自如,你的修为又精进了,清夷师弟,物盛当杀――贺孤穷!”
“没大没小,方才还说我的徒弟是贺孤穷,现在就不认了吗?”
清夷道人双目眯成伤害的一条线,脸上带着一股尽是寒意的嘲笑,道:”色彩蕉萃,描述枯蒿,你倒是大不如往前了,贫寒师兄,又或者,我该称呼你为,道门双秀之一,凌霄剑宗剑座,名满天下,剑冠群纶的顾剑声!"
顾剑声皱着眉头插口道:“莫再欺负长辈了,说吧,你到底打甚么主张,要带他去哪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