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够了吗?”看着应飞扬保持着公主抱的姿式久久不放手,姬瑶月横了他一眼道。
杜如诲越听面色越沉,冲杜笃之斥道:“孽畜,他所说的但是究竟?”
若说谬论,在当时看来,实在应飞扬将歌女与司马承祯划一的谈吐才是谬语,但见应飞扬慷慨激昂,铿锵有力的言辞,杜如诲竟为之所夺,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愤怒之下,心中烦乱,杜如诲吼了声“开口!”,面上竟现狰狞之色。
姬瑶月狠狠剜了他一眼,却有力说话,此时远处人影已砸落面前。
“这个,那就要问贵公子为何返来此处,又如何会和我们起抵触了。”应飞扬道。
慕紫轩笑道:“大抵是瑶玉怕你见月儿生得标致,心起不轨之心将她拐带走了,以是便来看看。”
“你们如何来了?”应飞扬皱眉道。
“劝君莫作这类伤害的尝试!”此时,又闻一道动听女声传来,又有两道身影沿着洛水走来,一者描述英挺,一者色彩绝伦,竟是姬瑶玉和慕紫轩二人。
应飞扬还没说甚么,姬瑶月便先横了他一眼,道:“满嘴胡话,不知所云!”
应飞扬边掐剑决,便喊道:“姬女人,你如果要救人,就别干看着。”
“多谢月儿挂记,戋戋小伤,又得瑶玉妙手医治,天然已无大碍。”说罢,脚步一踏,横挡在应飞扬与杜如诲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