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烟满心欢乐之际,清岳掌门又将视野投在应飞扬身上,道:“应飞扬,你能以外门弟子身份剑压世人,一举夺得今次剑魁,实属可贵,遵循门规,你可指定一人做你师长,你心中可有人选?”
谢康乐带着嘲意笑道:“才想明白吗?”
谢灵烟满口应允,但看她模样,便知只把这镯子当作精彩金饰,全不在乎它有何服从妙用,这些叮咛倒显很多余了。
话音方落,便听其他长老纷繁道:“我这套青元剑法可化木元长生之气为己用,我看你柳风剑法用的纯属,练起我的剑法定是事半功倍。”
凌霄殿,凌霄剑宗主殿,此殿居于睨天峰正中,统御群山。重檐复阁,气势恢宏,古朴中埋没寂静厉穆之气。
这般年纪女孩,哪有不爱美的,谢灵烟看着两眼放光,立马忘了方才忧?,道了声谢便急不成待的将镯子套上皓腕。
“谢康乐,你又要与我争夺弟子?”杜如晦与谢康乐向来反面,见他搅局,随即也不再讳饰,瞋目相对。
“徒弟就不提了,我阿爹可哪有半点欣喜的模样。”看着谢康乐喷火般的眼神,谢灵烟心中叫苦,转头不幸兮兮的望向商影,商影倒是仰着脸盯着高高房梁,对她的乞助视若无睹。
说曹操曹操到,一名弟子快步入堂报导:“启禀掌门,此次试剑大会头四名,应飞扬、谢灵烟沐浴净身结束,现在殿外等待,明烨、任九霄伤重,没法前来拜见。”
应飞扬也发觉场上氛围突变,清岳掌门更是闪现不悦之色,顿感压力,只是曾与贫寒有诺,以是对峙道:“弟子明白,但弟子只求《太易玄经》!”
“你晓得便好,以是还是收起无用唇舌,温馨等应飞扬来吧。”
清岳闻言眉头一凝,若申明烨伤重,这是有目共睹,不容置疑的,他若不来无可厚非。但任九霄伤势远较明烨轻,又疗养了数日,理应无甚大碍。他不来的真正启事,世人皆心知肚明。
二人一起前行,直向门中要地经阁前去。
“要我说他就该学我的幻渺剑诀,你瞧他对明烨那一战揭示的灵解缆法,便可知他就是为我这剑法而生的。”
杜如晦回顾一看,竟是门中长老赤松真人,赤松真人见杜如晦看来,也不躲闪他目光,面无神采的轻声道:“杜师弟,你可别见怪,想收他为徒的又不是只你一个。”
杜如晦一咬牙。道:“哼,说这么些也没有,试剑大会第一名如果还没拜师的殿前弟子和外门弟子,能够自行遴选一个徒弟,究竟谁会是他徒弟,毕竟还得应飞扬他本身说了算。”
贫寒道人四字一出,众长老竟是齐齐一叹,没了声音,各自回座上坐下。
说着竟不在理睬在坐世人自行分开,应飞扬一愣,也亦步亦趋紧随厥后。
但杜如晦修行近百年,早已人老成精,此话天然不会明说,而是暗指掌门有了任九霄,谢康乐和商影有了谢灵烟,也该将应飞扬让与别人。再以观云台一脉人丁最是薄弱做文章,以宗脉传承为胁,虽是未明说,但心机也昭然若揭。
谢康乐回味着方才一战,啧啧赞道:“本年试剑大会可真是人才辈出,前四名弟子任挑一名,都有在上届大会中轻松夺魁的气力吧,从那小子叛出庙门后,好久没有令人冷傲的人物,没想到本年竟然同时呈现了四个。”